與此同時,仍在不斷的研究玉簡之類的陣法。
那些複雜的,張凡看不懂,不過簡單的確實隨心所用。
此時,後麵追擊的那些靈者境強者臉色越來越黑。
其中一人道:“該死,那個畜生有人相助。”
眼前淡淡的薄霧讓這些人顯得焦頭爛額。
雖然破壞,他們僅僅需要一個呼吸,但是停下的這一個呼吸,對於追擊而去,還是十分難受的。
如果是一個正常的也就罷了,一路之上密密麻麻數之不盡。
一聲怒吼,以聲波為引。張凡所擺下的石塊,頓時被這聲波變成齏粉。
石塊化作齏粉,而那陣法自然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道迷陣再次被破開,但是等待他們的卻是又一個迷陣。
一道陰狠之色,帶著幾個追劇真的嚴重不斷呈現。
而這一次,他們幾人卻是停下了腳步。
“杜兄,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帶走青翔蛇等那個小子實在是太滑了。”
被稱作杜兄的人那是杜家隱世高手,叫做杜淳。
而這一次,因為那神秘寶物的出現,為了以防萬一,杜淳方才出山。
杜淳的目光越來越冷,他的聲音仿佛在喉嚨之中擠出來一般。
“哼!貓捉老鼠實在是無意思,離開這裏,就隻有一條路,我們去路口守株待兔。”
其他幾人一聽,頓時也是一股無名之火,在胸腔之中陡然升起。
沒有辦法,就走青翔蛇的家夥實在是太可惡了,雖然他懂得這些陣法,都不過是旁枝末節,但是即便如此,陣道的麻煩之處依舊是相當的明顯。
一路逃跑,一路布置下最淺顯的陣法。此時張凡都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弄了多少。
不過這種趕鴨子上架得學習陣法,對於他而言,還是有著很不錯的好處的。
最起碼對於初級陣法,他已經有了最基本的認識。這就好似一個高樓大廈的基礎,隻要基礎打得牢靠,那麼高樓大廈才可能建成。
此時此刻,在肩膀之上的。青翔蛇突然間醒了過來,此時他的氣息已經不像,剛開始見到如此微弱。
凶獸的強大之處則是漸漸顯現出來,在對於傷勢的恢複能力上麵,人類是萬萬比不了他們的。
這個時候,青翔蛇說道:“那群人已經放棄追擊了。”
聽到青翔蛇這樣一說,張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一追一逃,雖然今年有半天的時間。但是這半天時間,全部如同在鋼刃上跳舞一般,一個不察就會摔得粉身碎骨,連給自己收屍的都會沒有。
不過轉念一想,張凡立刻有愁眉不展起來。
追擊的那群人知道守株待兔,而張凡豈會不明白這一點。
不過好歹,現在都開始有了鬆一口氣的時間。
青翔蛇在張凡的肩膀之上跳下來,其念頭一動,再次恢複成了本來的形態。
他對著張凡說道:“這次能逃離這裏,多虧你了。”
張凡給他擺了擺手,其看向青翔蛇問道:“你究竟幹了什麼,惹得這群人像瘋狗一樣追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