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頭來張凡，以他的感知而言，自然是早就知道了。
隻不過等這個老頭話音之後，他才轉頭看過去。
其歪著腦袋問道：“老頭你是誰？”
球隊隊長一聽，立刻瞪著眼睛朝張凡說道：“這是我們球隊總教練，你怎麼說話呢。”
“球隊總教練！”
喃喃一聲之後，張凡立刻歪著腦袋看了過去。
說實話，這些專業求人之所以踢足球這麼臭，有一半原因發生在他們自己的身上。
而另一半的原因，則與這球隊總教練有著分不開的聯係。哪怕是每輸一次重要比賽都會有一個主教練下課，但是這玩意已經爛到了根上。
就算是把神仙請下來，給這群球隊當教練，那也無濟於事。
“我先告訴你，你不用替他們去求情，今天必須給我道歉。”
眼睛是個老頭都快70歲，他還奮鬥的足球第一線，別人看到他都是客客氣氣，恨不得當成幹爹供起來，曾幾何時，被人用這種語氣嗬斥。
原本還有著一絲愛財的拉攏之意。但是現在看來，那還拉個毛線。
隨即他臉色一變，用一種教訓小輩的語氣說道。
“小家夥，不要仗著有幾分本事就在這裏指指點點。你要記住了，足球，那是一項團隊運動，一個人踢的再好那又怎麼樣。”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麼樣的教練就會有什麼樣的球隊。”
心中鄙視一番，張凡看下那個教練說道。
“老先生，你說的極是，隻不過我有一件事，十分的迷惑。”
看到張凡好像是承認了錯誤，眼前這個球隊總教練語氣也微微緩和了幾分，他對著張凡說道。
“小家夥，有什麼話你就說好了。我走過的路比你吃過的鹽都多，我一定能夠給你一些中肯的解釋的。”
張凡不由得一陣無語，說這家夥胖，他還真喘了起來。
微微一笑，張凡說道：“既然老先生對足球如此了解，怎麼你們球隊就馬上要奪得亞洲倒數第一，這個桂冠呢。”
這句話相當噎人，尤其是專業球員。
雖然不承認自己踢得臭，但是名次卻是擺在這裏，那是不臭也臭。
既然踢得臭，當然最怕別人說了。現在可好，有人直接指著鼻子說了起來。
“你，你……”
球隊總教練頓時捂著胸口，就好似有急病將要發作的樣子。
張凡擁有透視之眼，他一早就知道。這老頭絕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了博取同情，竟然在這裏裝病。
還真別說他這一裝病，那群球員立刻手忙腳亂了起來，又是拍打胸口，又是灌湯喂藥的。
甚至於台上一些不明就裏的球迷也紛紛指責張凡，怎麼能夠把如此一個老者氣成這樣。
那老者眯著眼睛，裝出一副相當痛苦的模樣。
足足過了好幾分鍾，這家夥方才裝出一副透過氣來的樣子。
他看向張凡說道：“臭小子，你實在是太好了。你這種人在社會之上，可不會過得太好。”
“不會過得太好！”
張凡不由得一陣無語。若是自己過得還不算好的話，那這堂堂華夏就真沒有幾個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