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真該把那群家夥全都炮決掉!尤其是那個叫什麼克雷德的男爵,顯然他才是主謀!”
等周圍沒有人了,雷一鳴忍不住向白鋼抱怨起來。
曹瑜說道:“剛剛的立威已經足夠了,你沒看見那些原住民現在見了我們都繞著走麼?如果這種情況下還要咄咄逼人的幹掉那幾個領主,不但會引起原住民貴族的不安,同樣也會讓底層的原住民過於畏懼我們,這對之後的交流非常不利,伯爵的處理方法沒有錯,顯示肌肉的火候掌握的剛剛好。”
“哼!就怕那個卡德安會把一幫人都給放了!”
白鋼冷笑一聲:“嗬嗬,你以為卡德安那老頭是他那個天真的女兒?看著吧,那老油條的手腕黑著呢!”
仿佛是為了印證曹瑜的判斷,沒用多久克雷德那幫人想要挑事以便當逃兵的傳言就在營地裏瘋傳,最開始還有很多人不信,但當克雷德他們的私兵們站出來“現身說法”的時候就由不得人們不信了。
之前的“炮決”已經徹底摧毀了那些私兵們本就不怎麼牢靠的精神防線,被卡德安侯爵的人拖到履帶地下一通詢問就屎尿橫流的全都招了。
有了口供之後克雷德他們就成了過街的老鼠,第二天公審的時候被噴了一身的濃痰。雖然因為貴族的身份並沒有被處死,但卻被卡德安侯爵以“神聖都澤帝國西境守護者”的名義剝奪了爵位,然後放逐出了軍隊。
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是這種放逐和死刑其實也沒什麼區別了,在周圍到處是亡靈的地方手無寸鐵又隻提供一周幹糧,這樣怎麼可能活的下去!?
克雷德離開營地的時候滿是怨毒的目光,但沒人會和一個將死之人計較些什麼。
至於克雷德他們的私兵,則全部被卡德安侯爵打散之後吞進了自己的隊伍裏,白鋼提供的大量支援讓他也有了拉攏人的資本,一番恩威並施之後軍隊竟然神奇的沒有鬧出任何亂子來。
清理完了克雷德的餘黨,軍隊再次啟程,但接下來的路程就遠沒有之前那麼順利了——亡靈對他們這支軍隊終於做出了反應。
“卡德安侯爵,恐怕我們已經不能繼續向前了。”
白鋼眉頭緊鎖盯著麵前的屏幕,上麵是偵察機傳回來的前方的情況,大量的亡靈已經將道路完全堵死,如果想要繼續前進的話就隻能從中殺出一條血路了。但這並非白鋼所希望見到的,因為繼續向前的話就意味著自己的部隊將成為橫在亡靈和雲峰城之間的一堵牆——救援歸救援,但擋槍真的就算了!
卡德安侯爵的眼神中滿是對無人機這種神奇偵查設備的豔羨,就連說話的時候也舍不得從屏幕上挪開眼睛。
“的確不能繼續向前了,不過到這裏也已經足夠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等雲峰城的船來接人了。”
白鋼看了看不遠處的那條寬廣河流,隻要沿著這條河一路向東不到半天就可以抵達雲峰城,然後從水門入城了。被圍困時雲峰城就是依靠這種方式從外界獲得補給的。
兩人正說著,卡德安侯爵的一名侍從便拿著個信筒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卡德安侯爵拆開一看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