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女孩兒空靈的笑聲,冷珩也不禁揚起嘴角微微笑著,打趣般應:“很特別的體驗。”
的確是特別的體驗,要知道冷珩從出生到如今,還真沒幹過進女洗手間的勾當。
今天,算是為了時晚晚,破天荒頭一回。
兩個人相對視著沉默了數秒,時晚晚忽然皺眉,一本正經起來:“你……為什麼會來女洗手間?”
“有人發信息給我。”說話間,冷珩掏出手機找到那條短信,指給時晚晚看:“我以為你出事了。”
能做出這樣勾當的人,時晚晚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是誰。
畢竟,知道她在洗手間的就隻有南佳麗。
千方百計的引冷珩來,為什麼?難道,是i……
疑惑到一半之際,時晚晚突然鄭重萬分的退了好幾步,拉開和冷珩之間的距離:“我老公正在等我,冷同學,再見。”
說完,時晚晚踩著高跟鞋逃之夭夭一般離去。
其實也怪不得她,實在南佳麗這麼做太玄幻了,指不準禦時謙就在附近呢!
禦時謙之前的氣消沒消還不知道,現在,她絕對不能再跟任何異性親近,惹得禦時謙不高興了。
時晚晚臨進宴會廳時,時芊芊一臉冷笑的攔住了她的去路:“時晚晚,你好風光啊。”
時家的人在時晚晚眼裏,早已經形同陌生人,她自然不會給時芊芊好臉色:“讓開。”
時芊芊不僅沒讓,還特意的朝著時晚晚靠近了些:“以前在家的時候,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會跳舞?”
你知道就奇怪了,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
心裏這麼想,時晚晚嘴上卻是對時芊芊的詢問罔置若聞,自顧自的躍過時芊芊就要走。
時芊芊被忽視,氣得臉都紅了。
“時晚晚,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們?”
時芊芊的聲音不算小,就近的一些賓客已然被驚動。
這是禦老爺子的壽宴,時晚晚不想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隻好麵帶微笑的折回時芊芊身側,壓低聲音問:“時芊芊,這是禦家的壽宴,你竟然也敢大呼小叫?”
“嗬……你媽生你的時候,是把智商留在肚子裏了嗎?”
一句話,罵了時芊芊,也罵了葉璿。
時芊芊自小跟葉璿感情好,哪裏能忍得住?
她惱怒的皺起眉來,咬牙切齒的怒斥出聲:“時晚晚,你嫁入禦家就眼睛都長在頭頂上了嗎?我的媽媽也是你的媽媽,你這樣說,不覺得太……”
“時芊芊。”不等她的話說完,時晚晚麵色森涼的打斷:“是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這樣的話?她是你媽還是我媽,你心裏沒點數嗎?”
從小到大,時晚晚一次一次又一次懷疑她到底是不是葉璿親生。
直到前兩年,她用攢了許久的錢悄悄的做了一次親子鑒定,並拿到鑒定結果後,她才打消了疑慮。
是的沒錯,她是葉璿親生無疑。
可沒過多久,時晚晚無論如何又想不明白了。
她不懂,為什麼她和時芊芊同父同母,在家裏的地位就天差地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