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司寒楓的話,徹底點醒了禦時謙。
他的妒忌和醋意退卻,很快覺察了不同。
然後他後知後覺過來,時晚晚並沒有騙他。
不再理會司寒楓,他快步離開書房進了時晚晚的臥室。
女孩兒睡得不好,黛眉依舊蹙得緊緊地。
禦時謙見了,頓時自責的難以言喻。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都想做那個保護她的人,結果……自己卻成了那個傷她的人。
禦時謙骨骼分明的大手,輕柔觸碰上時晚晚的發絲。
她的睡眠似乎真的很輕,他才一碰上,她就不安的動了動身體,小聲嘟啷:“不要,別碰我。”
簡短的幾個字,讓禦時謙腦海中不禁完整勾勒出時晚晚險些被……的畫麵。
然後,他收回手大步走出臥室,給托尼打了電話過去,讓其調查四季莊園附近的監控,找到那兩個醉酒的男人。
說話時,禦時謙的眸間殺意乍現!
電話那端的托尼感覺到了,但也不敢多問,隻是恭敬的應了好。
托尼的辦事效率一向迅速,一個多小時就把人找到。
禦時謙交代管家照顧好時晚晚後就離開四季莊園,去了一個廢棄工廠,在那裏,他不顧托尼的勸誡和那兩個男人的求饒,親自動手廢了他們的‘命根子’。
臨走之際,他還惡狠狠的抬腳碾在男人的臉上,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你們該慶幸,沒有真的碰了她。否則……就不隻是不能人道這麼簡單。”
從廢棄工廠離開,托尼猶豫好久,終究還是開了口:“總裁,您這麼做,未免……”
然而,托尼話都沒說完,禦時謙便凜聲打斷:“肖想我的女人,能留他賤命一條,已是我最大的容忍。”
禦時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托尼哪裏還能再說什麼?
他抬起左手摸了摸鼻子,悻悻問:“總裁,您是直接回四季莊園嗎?”
“去明月樓。”說著,禦時謙眉眼深沉的睨向車窗外,自言自語一般的低喃:“這滿身腥氣,不想她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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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晚晚一整晚都噩夢連連,以至於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狀態非常的不好。
她在lk上班每天都需要打卡,即便身體不太舒服,也沒敢鬆懈。
吃了早餐,時晚晚和往常一樣就要叫司機送她,禦時謙卻開了他騷包的豪車停在她麵前,同時搖下車窗:“上車。”
前兩天還十分不願跟她一起去公司的樣子,現在卻……
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說不定這又是禦時謙的什麼計謀,她必須當心。
想著,時晚晚委婉拒絕了:“我們一起公司免不得要惹人嫌話,所以……我還是讓司機送吧。”
男人對她的話罔置若聞,隻是自顧自的重複:“上車。”
時晚晚皺眉,就要拒絕,他卻再度開口:“不要讓我重複第三遍。”
時晚晚:“……”
mdzz,一大早就喝錯藥了?
昨天那麼nb,現在這樣,是唱哪一出?
心裏吐槽著,時晚晚實際上已經拉開車門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