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上次的失誤,讓眾人記憶猶新,也意識到師非個人能力相對於眾人來說遠遠超出。因此每天做完基礎訓練後,師非還要做三個人的陪練(雙方隻用五層的力道,師非隻能防守,三人用單體攻擊的技能命中師非關鍵部位算過關)增加雙方的實戰經驗。
“弟弟,開始嘍。”南宮柔見師非雙眼毫無焦點,心不在焉的樣子,忍不住提醒道。
“奧,好。”師非機械式的回答道。
“木頭,你不會在為任務的事煩惱吧。”風玲兒關心道。
師非拍了拍胸脯,自信滿滿的道:“怎麼會呢,也不看看我是誰。”心裏卻慨歎道:這女人的直覺實在是太恐怖了,差一點就全中,唉,為什麼要去學校執行任務,這可讓我怎麼辦…..
“那我們來嘍,你可要小心。”西門霜朱唇微啟道,表麵沒說什麼,內心深處對於此時的師非頗有微辭: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我還不了解你嘛,悶葫蘆一個,看一會抓住你把柄怎麼辦。
話音剛落,西門霜向兩位姐妹使了一個顏色,率先向師非發起了進攻。素手輕抬,淡淡的霜狀顆粒在空氣中不斷的凝結,當成珠子大小的時候如閃電般襲向師非。
南宮柔和風玲兒對於師非的觀察並不遜色西門霜,很清楚自己姐妹的心思,一定要拿出真憑實據,否則師非絕對會死不承認。就像受傷的狼一樣,跑到無人的地方舔傷口。
南宮柔也素手輕抬,一股無形的水波襲向師非全身各處。這道水波並不是起攻擊的作用,而是為了牽製師非身體的靈活性,這也是專門對付師非的招數之一。
風玲兒並沒有像往日一樣喊出自己暗器的名稱,而是無聲無息的發出幾道小巧的冰塊(類似叮當貓,要什麼樣的暗器有什麼樣的暗器),後發先至的混在西門霜的冰珠裏。
對於眼前的進攻,師非感到很迷惑,這似乎是第七次訓練時所用的合擊招數,那麼接下來應該是柔姐改良的“蓮花點點”了。
果然不出師非所料,見到師非再次輕易的避開眾人看似恐怖的攻擊,南宮柔施展了“蓮花點點”,西門霜則素手輕搖,剛剛掉落在地上的冰珠化成冰霜,如同飛蛾撲火般,瘋狂的湧向師非。而風玲兒的暗器猶如回旋鏢一樣,在師非躲開後,再次攻向師非。
既然和往常一樣,師非決定一心二用,好好解決自己的心理問題,要不然對自己的武功進境不妙,同時對於這次任務恐怕也不能全力以赴,倘若給華夏的顏麵抹黑,那麼自己所做的一切又有何意義?
師非此刻感到非常的苦惱和矛盾,明明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但自己的大腦卻不停指揮,似乎掉進了沼澤裏,不斷的想起最讓自己恐怖的事情——上學。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正是此刻師非的真實寫照。由於兒時在學校的不愉快的遭遇後,師非對於上學感到由衷的厭惡,對於校長更是感到憎恨。雖然現在長大了,按理說能夠釋懷童年所遇到的不公之時,畢竟那隻是社會的少部分。有光明必然有黑暗,這是天地不變的真理,難道因為吃飯噎著就不再吃飯?因為喝水嗆著就不再喝水?
正如常人所說,局中者迷,旁觀者清,師非此刻鑽進了死胡同,害怕上學,但此刻不得不去,作為炎黃子孫,在華夏的威嚴即將受到挑釁,怎麼能夠無動於衷呢?正是這種矛盾的心態讓師非這個往日不知麻煩的少年,陷入了無盡的自責中。
南宮柔三人的進攻還在繼續,並沒有因為師非的正常發揮而停止,因為她們始終相信自己的直覺絕對沒有問題,欠缺的隻是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