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奎一記猛拳之後,再也不動,眾人都在好奇英奎這是為何,其實英奎不是不想動,是沈開力大無窮,緊緊抓著他的拳頭。自己想動也動不了。
一招過後,對手弱得沈開連交手的欲望都沒有,手上一鬆。
如同被枷鎖的拳頭重新獲得自由,英奎一喜,剛要再出手,腹部卻傳來劇烈的疼痛!這疼痛猶如一根極為粗壯的木樁重重地撞擊在自己的腹部一般,霎時間,英奎有一種錯覺,自己要被活活地疼死一般,疼得連哀嚎的氣力都沒有。
砰!
英奎轟然倒地,像死豬一樣哼唧兩聲,弓著身子蜷縮,然後一動不動。
在場眾人皆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看著倒地的英奎,再看看沈開,整座柳煙坊都陷入死一樣的沉靜。
柳煙坊的老鴇心中又驚又急,英奎倒地不起,她急忙軟跪下身子,顫抖的手緩緩地測探英奎的鼻息。
“放心,他隻是疼痛地昏迷過去了,死不了。”沈開隨意的說道。
還好還能喘氣,加上沈開這麼一說,老鴇一顆懸著的心,也輕了一線,若是她這柳煙坊因為客人爭鬥死了人,那她這生意也就不用做了,而且死得還是英奎這種背景雄厚的人,一定會被鬧得滿城風雨,不僅自己生意做不成,還會被英奎身後的英家一並株連。
不過這鬆著的心也隻是一線,因為英奎被打倒,一定不會就此作罷。該如何是好,老鴇心裏糾結地又急又怕。
老鴇如何想的,沈開不管,隻見他淡然開口“都看夠了,就離開吧!”
這一次沈開開口讓人離開無人敢當做耳旁風,紛紛成鳥獸狀散去。老鴇叫來兩個龜奴,將英奎抬去休息。
一時之間廂房又恢複平靜,隻剩下三人。
“公子還是快走吧,那英奎可是鎮南將軍英武之子,而今你傷了他,他一定不會就此放過你的,二位公子還是快走吧。”見人都離開了廂房,柳絮絮急忙說道。
“真是善良的女子,這種時候還在擔心自己二人的安危。”沈開暗道。
“我們就此走了,那英奎會放過你們柳煙坊?”金妙婉問道。
柳絮絮也想到了這些,隻是她更擔心沈開和金妙婉二人的處境。柳煙坊會如何也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我既敢打暈他,就不怕他報複。姑娘寬心即可!”沈開笑著說道,根本沒把英奎的背景當做一回事,將門世家又如何,這種爭風吃醋的將門之後在青樓失了顏麵,被人一腳踢得昏迷,沈開就不相信英家會厚著臉皮來報複自己。
越是這種大家族,就越是顧忌顏麵,英奎自己丟的臉麵,還不至於波及整個英家,如果英家這時候跳出來,不僅找不回麵子,反倒讓人詬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