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作戰方式很大膽,但是也很聰明。一直以來,麵對實力和自己差不多的對手,或者還要強於自己的對手,沈開都能取勝,並不是因為他強到無敵,而是沈開除了是個練武奇才,還是個戰鬥奇才,他能把握戰鬥中的每一個小細節,也能想到最好的戰鬥方式,在每一場戰鬥和比試中成長。
“他的實力或許稍遜於我,可是他很聰明,他這樣一個聰明的人,我不知道能瞞多久。”伊舞擔憂的說道。
“目前來看,也無需瞞太久,瞞不住就讓他知道。”
“不會傷害到他?”伊舞幽幽說道。
“這些傷害還不足以摧毀他,我都能承受過來,他也能,即使不能也要承受。從哪一日起,他就注定和我走上同一條路。”神秘男子麵目猙獰,似乎想起了什麼痛苦的回憶,雙目赤紅。
“唉...”伊舞苦歎一聲。
神秘男子隱入陰影中,然後悄然消失離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似從未出現過一般。
夜已至深。
沈開一人獨坐在風華樓屋頂,雖然冬季已過,可深夜的風仍舊能讓人覺得涼意哆嗦。在風華樓的屋頂可以一覽整個帝都揚州城內的風光,夜晚的揚州城沒有喧囂,沒有人來人往,隻有繁星月光,隻有萬家燈火。
沈開很喜歡靜,一個人靜靜地坐著,靜靜地想著,靜靜地呆著。
屋瓦聲將沈開出神的思緒拉回,有人上來了,回頭望去,隻見金妙婉正躡手躡腳地朝他而來。
“你不會武功,稍有不慎就會掉下去。”看著金妙婉歪歪扭扭的攀爬著,沈開擔憂道。
果然,話音剛落,金妙婉腳下一軟,身體搖搖欲墜,就要向後倒去。
時刻關注著她的沈開,眼疾手快,輕盈的身法一掠大手一招將其攬入懷中,因為太突然沈開並沒有顧及太多。
“都說了危險!”沈開皺眉嗬斥道。
金妙婉被嚇得花容失色,又被沈開這麼一嗬斥,瞬間就委屈的想要落淚,“還不都是因為你,嚇唬我。”
“因為我?”沈開苦笑,這還能將責任推到自己身上。隻是見金妙婉一副委屈的模樣,沈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待金妙婉站穩,沈開輕輕地鬆開手,不過他的手剛一離開,金妙婉便又抓住他的衣袖。“我...我怕。”
哭笑不得的沈開隻能任由她牽著,他也擔心她一個不小心再摔下去,自己是來保護金妙婉的若是金妙婉因為上屋頂出了什麼意外,那沈開這個護衛鏢師恐怕要成為整個鏢師界的笑話了。
“你上來做什麼?”沈開問道。
“想和你說說伊舞的事。”金妙婉說道。
“伊舞?”
“嗯,她執意要跟著你,或許是有目的的接近你。”金妙婉說道。
“目的?小爺我魅力無限,她不過是拜倒在我的英姿之下,有何目的?”沈開故作自戀輕狂的說道,迎接這番話的隻有一個白眼。
“依我看此事可沒這麼簡單。”金妙婉認真嚴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