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你逃出去倒不是難事,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我答應!”沈開回答得很堅決,根本沒問老囚犯的條件是什麼。
老囚犯眼帶笑意道,“別急著答應,我的條件可不簡單。”
“前輩盡管說就是,晚輩能做到一定去做,做不到也會盡力去做,就算賠上這條性命又如何!”
“我要你賠上性命何用?我又何苦助你逃出這牢獄?”老囚犯明白沈開的意思,但他並不想讓沈開搭上性命,雖然他的條件極有可能讓沈開送上性命,但這件事沈開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我讓你出了這牢獄後殺了高祿海!當然是你在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條件下殺了這畜生。”老囚犯在提到高祿海時帶著怒氣,沈開很明顯能夠感受到。
“高祿海?皇帝身邊的神秘高手?前輩和高祿海之間有何恩怨?”
“實不相瞞,我今日之境,皆是拜高祿海所賜。當年高祿海也是我罪淵中的長老,當年朝廷圍剿罪淵,高祿海貪生怕死,出賣罪淵,暗自在老夫的茶水中下毒,導致我罪淵的一眾高手麵對朝廷大軍時毫無抵擋之力,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我絕不會放過他!”
老囚犯怒吼道,隻要一想起當年的往事就氣得發抖,捆在他身上的幾道鎖鏈都被震得當當作響。
原來其中還有這等秘事,難怪自己身中高祿海的冥寒掌,老囚犯一眼就能看出來,還能如此輕易破解寒毒為自己療傷,二人之間還有這等淵源。
雖說如此,可沈開還是覺得疑惑,老囚犯的實力不比高祿海弱,他既有能力助自己逃離此座牢獄,為何不親自去找高祿海報仇,還要被困在這裏三十年。“前輩如此境界,並不比高祿海差?為何不親自去找高祿海報仇?”
“若沒有這鎖骨鏈,憑這牢獄和朝廷的高手,也休想困得住老夫,隻可惜,這鐵鏈深入老夫的腰骨,穿體而過,我此生都離不開這牢獄,這鎖骨鏈早已和我的身體相融。”老囚犯說這話時,眼神之中帶著對自己實力的自信,也帶著英雄遲暮的失落,五味陳雜。
聽老囚犯如此一說,沈開不由覺得訝異,這鐵鏈竟然是穿體而過,朝廷的手段可真是毒辣,同時沈開也震驚老囚犯的實力,這麼粗的鐵鏈鎖住腰骨三十年,老囚犯竟然活生生得承受了三十年,換做一般人,或是一般的高手,早就命喪黃泉,還何來這三十年的牢獄之苦。
忽然,沈開想到一個問題,“前輩,離不開這牢獄,又如何助我離開這牢獄?”不怪沈開疑惑,老囚犯如此境地,早已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又如何能夠幫他?沈開甚至在想老囚犯是不是在拿他尋開心。
“我自有辦法,你答不答應老夫的條件?你若答應,老夫即刻就助你脫離這牢獄。”見到沈開竟然在懷疑自己,老囚犯一臉不悅,不耐煩的說道。
“我逃出了這牢獄,自然就是朝廷的敵人,高祿海身為朝廷的人,與我同樣有仇,況且那一掌之仇,我也要討回來,前輩有恩於我,若說這就是前輩的條件,實則是晚輩占了便宜。”沈開說道。
“你小子倒是恩怨分明,哈哈!”老囚犯聽了沈開的話,轉怒為喜,“好,好,好不愧是老夫看中的人。沈開,現在你就跪下來拜師,師傅把畢生絕學都傳給你,助你離開這牢獄!”
當下,沈開不再猶豫,給老囚犯行了個拜師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