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洲守軍不過五萬,不及我軍的二分之一,江湖高手數量也遠遠低於我方,到了我軍發動總攻的時候,一舉拿下邴洲。”邴洲守關之外,南荒古國與大燕帝國的軍營之中,童輝和玉關超對著座下的將軍及江湖高手道。
他們與王正宇已交戰三月,摸清邴洲守軍的具體兵力,如今更是手握主動權。
“全聽二位將軍號令!”座下一眾齊聲道。
“好,今夜淩晨,我軍發動總攻,我與童將軍牽製敵將王正宇,力求生擒之,爾等聽從號令,一旦信號發出,全軍進攻邴洲,不得懈怠,違令者,殺無赦!”玉關超下達最後命令。
邴洲守關之內,王正宇正在城牆之上巡查軍情,這幾日,敵軍未曾進攻,看似平靜,但他清楚這種平靜下隱藏的是更大的風暴,他能預感,大決戰馬上就要到來。
“不知邴洲百姓已遷徙至何處?”帶著大軍遷徙,速度必定極慢,此時王正宇能做的便是為邴洲百姓遷徙爭取更多的時間。
夜色將近,邴洲上空被夜色所籠罩。
昏暗的夜空就像王正宇的心情一般沉重,一股強烈的不安始終籠罩在心頭。
王正宇的不安也不是沒有原因,此時玉關超與童輝正帶著南荒和大燕的一眾江湖高手隱藏在夜色之中,正悄然接近邴洲守關。
“打起精神,夜黑風高正是敵軍突襲之際,有任何情況立即向我彙報。”王正宇對守城的將領囑咐道。
“王將軍放心,末將不敢怠慢。”守城的將領正是當年與沈開在柳煙坊起衝突的英奎,如今他已是一方將領,跟隨王正宇鎮守邴洲。
“再守兩日,兩日之後若等不到援兵,我等便可撤退。”王正宇感歎道,九洲皇朝兵少將寡,沒有援兵根本守不住邴洲,王正宇隻想給邴洲百姓爭取遷徙的時間,不會帶著這些士兵葬送在這裏,城可以失,大不了再打回來,可若人沒了,什麼都沒了。
九洲皇朝已經不起兵損將亡。
“將軍,這幾日您未曾休息過,先回軍營小寐少刻,養足精神,如今臨近深夜,敵軍想必是不會突襲。”英奎見王正宇麵帶疲色,勸慰道。
“不用了,敵人虎視眈眈,我留在軍營也睡不著,還是留在此處安心些。”王正宇搖頭拒絕英奎的好意,朝著守關的另一邊繼續巡察。
英奎一臉敬意的看著王正宇離去的背影,而後換上一副愁容,搖頭苦歎,現在的處境真的不容樂觀。
王正宇剛走,悄然潛行而來的玉關超與童輝帶著他們的江湖高手已然來到守關城門之下,他們一個個穿著夜行衣,混在夜色之中,前來偷襲的江湖高手訓練有素,不用玉關超童輝二人下令,一人半蹲背靠城牆,雙手與腹前重疊,另一人後退一步,朝前用力一蹬,一腳踩在前者的手掌之上,前者雙手用力抬起,後者腳掌用力一蹬,本就身輕如燕的江湖高手如此配合之下一躍竟有十幾米的高度,輕鬆躍上城牆。
玉關超與童輝帶著一部分的江湖高手躍上了城牆,對於突如其來的敵人,邴洲守軍根本來不及反應,敵軍此舉猶如神兵天降。
邴洲守軍還沒能看清來人,明晃晃的大刀猶如夜空之中的一輪彎月,刀起刀落收割著邴洲守軍的性命。
邴洲之中留守在城關之上九洲皇朝的江湖高手,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出手禦敵,一名淩雲劍派的臻化境初期的江湖高手帶著士兵們反擊,玉關超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此人,強勢出手,僅僅一刀便帶走了這名淩雲劍派高手的性命。
玉關超的一刀擊殺,大大震懾邴洲守軍,士氣一落千丈,很快,城關之上的守軍便亂做一團,英奎第一時間趕來,“糟了,敵襲!快給王將軍放信號,爾等隨我殺敵。”
多年的戰場生涯,英奎早已不是當年的紈絝子弟,五年間,英奎的實力也到達通化境後期,這等境界在江湖之中也算不得弱,可和玉關超童輝二人帶來的江湖高手相比,根本不夠看,可英奎無所畏懼,提著佩刀大喝一聲便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