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眠在這別墅已經住下了三天。既沒有能和外界聯係上,就連在別墅內部,也沒有什麼人可以說話。
從那晚舒眠含蓄表達了妥協的意思之後,第二天林子夜便去公司正常上班了,兩人關係緩和,沒有發生衝突,可是也不鹹不淡。
舒眠原本以為林子夜對自己已經放心,曾幾次欲一個人出入別墅,卻沒想到他依舊把自己軟禁在這裏。
舒眠不管走到哪,總會有得體有禮的傭人問候她。
“舒小姐要做什麼事兒可以吩咐。”
“舒小姐要去哪?”
“舒小姐這裏不能去。”
“舒小姐大病還沒有痊愈,還是待在房間裏休息比較好。”
……
舒眠赤腳躺在在臥房的躺椅上,歪斜著頭看向外麵的天,長長的頭發從一旁傾斜而下,從發間的縫隙中透露著斑駁的晨光。
林子夜洗澡出來便是看到這樣一副誘人的畫麵,他從後麵攬過她,隨著她看向外麵的晨光:“陽光真好。”
舒眠任由他攬著,轉頭看向他的眼睛:“你還準備關我到什麼時候?”
“你聽話的時候。”
“我已經很聽話了不是嗎?”舒眠反問,語氣溫和,麵無表情。
妥協了他的一切要求,不反抗任何他的規定,待在這棟滿是傭人卻毫無人煙的別墅,每天做該做的事兒,一切叛逆與她無關。
林子夜的大手放在她的胸前:“你應該問問你的心是不是聽話了。”
管住了她的人還要想管住她的心?舒眠笑了一下,像是聽見可笑至極的笑話。
林子夜的手放得極其曖昧,舒眠不敢亂動也不敢亂說話。
還不等她回答,林子夜就追問:“唔。難道你不應該是我的嗎?”
林子夜輕咬在她雪白的頸項之間。
舒眠沉默不說話,林子夜把她抱起來,把她的頭抬起來麵對著他:“聽話點,對你來說,對林豪來說都有好處。”
舒眠水眸中一絲情緒閃過,林子夜之前的各種威逼利誘湧上她的心頭。
她溫順的靠在他的肩頭,“現在不是最好的答案嗎,何必要我回答。”
林子夜握緊她的腰。
舒眠她人是在這裏,可是她的心在不在這裏,兩人都再清楚不過。林子夜在心裏默念,舒眠,我要的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好。”林子夜的氣息近在咫尺:“一會兒就和我一起去上班吧。”
“一起?”舒眠用手抵著他的胸膛。
林子夜挑了一下眉。
舒眠垂下眼簾:“好吧。
其實林子夜不必擔心。這其中的利弊舒眠已經想通了,自己也在也清楚不過,他實在不用擔心舒眠會逃跑或者再回到林豪身邊。
用這樣肮髒的身體和這樣肮髒的心回到林豪的身邊,舒眠惆悵的想,她自己也不願意,她已經配不上林豪了。
林子夜摟緊她:“叫我夜。”
“夜。”舒眠溫順不過了。
而此時心理卻是另一番想法了,隻願我的委屈求全能讓你給我一條可以走下去的路。
當然林子夜不會讀懂舒眠的心語,舒眠也不會懂得林子夜的心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