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眠快要喘息不過來的時候,林子夜放開了她。
舒眠側臉喘息著,臉蛋微紅,嘴唇鮮豔欲滴。這一副美麗的畫麵深深刺激了林子夜。
“阿眠……”
舒眠聲音慌張近似尖叫:“別叫我阿眠。”
那是林豪給她取的愛稱。在北方隨口喊阿某阿某的人太少,因為林豪,這個名字才成為舒眠生活的一部分。
“寶貝,你可以對我任性撒嬌,但我的成全和容忍並不能成為你放肆的資本。”像是甜言蜜語卻是冷酷無情的話語。
林子夜看著舒眠甜美的側臉,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優雅地端起桌上的高腳杯微微搖晃杯子中的紅酒。
舒眠蒼白著臉色,把桌上的紅酒杯子也拿了起來。蒼白的臉色照應著暖色的燈光和映色著紅酒的顏色,舒眠的眼睛像是滿布了細碎的星光,亮晶晶的,卻沒有任何希望的。
“既然要說個清楚,我們之間也來說個清楚吧。”林子夜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說。
“好。”
“你現在必須清楚的認知你是我的人。舒眠,我可以容忍你在我的懷抱裏任性和撒嬌,但是不包括你可以為了其他人和我放肆。”
他幾乎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可是林子夜的話卻讓舒眠打心底覺得難堪,到底他當她是個人還隻是個玩具?隻能在他能容忍的範圍之類像是小貓一樣被他圈養,就算用爪子撓了他,也要注意力度是為了他舒適而不是難受。
舒眠咽了一下咽喉,清了一口氣:“那我也來和你說清楚吧林子夜。”
“叫我什麼?嗯?”林子夜抿了一口紅酒,隻針對舒眠前一句的最後三個字,語氣溫柔。
舒眠楞了一下,無奈妥協:“夜,你知道我想和你說清楚什麼嗎?”
“什麼?”
“你總是用這種威脅的語氣和我說話。”舒眠陳訴事實。
“我不威脅你哪能綁得住你?”
“你已經綁住我了你不是嗎?要懂的我都懂,你不必隨時提醒我是你一場遊戲的犧牲品。”
“犧牲品?”他笑了,像是及其委屈的苦笑:“舒眠,我可以寵你上天。可是你也要記住,我也可以讓你下地獄。“
他何時讓她從地獄裏出來過?舒眠聽著他的話,在心裏冷諷著卻沒有力氣去反駁
“你要好好聽話。其實,要去天堂還是地獄,不過也是取決你不是嗎?”
他話鋒一轉,單手攬著舒眠圓滑的肩膀:“這周末陪我去法國。”
舒眠撐直身子:“去法國幹什麼?”
這時候她的眼睛亮晶晶了,像極了星辰,林子夜忍不住含了一口酒去哺給她。舒眠睜著眼睛看著他,他用舌頭撬開她柔嫩的雙唇把嘴中的酒慢慢哺給她,濃烈的紅酒香味漫步兩人唇舌之間,林子夜像是被這酒微醺了一樣,著迷似的加深這個吻。舒眠微微想掙脫,卻被他抱的更緊。
終於他放開了她。
林子夜低頭去看她,她微醺的臉蛋和殷紅柔嫩的嘴唇都讓他心動不已。低頭去親她紅撲撲的小臉蛋:“這個周陪我去法國參加一個經濟峰會。”
“帶著我幹什麼?”她聲音柔細,讓人熱血澎湃。
舒眠不想去。她不喜歡和林子夜去麵對外麵的世界,她甚至覺得和林子夜在一起是一種恥辱,又怎麼會讓別人去剝開她鮮嫩的外皮去看她血淋淋的恥辱。
“帶你去散心。”
“我想留在國內工作。”
“和我一起去法國難道不是工作嗎?”
他剛才不是說散心嗎?這麼快就轉了一個理由。
“可是……”
林子夜蹙眉:“沒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