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雙眼滿是血絲的藍飛揚正機械的工作時,宋佳佳跑來找他。宋佳佳很高興的說她爸爸要聘請他做自己的保鏢。讓他趕緊辭工去見他爸爸。
心情惡劣的藍飛揚壓根不願意跟她去。理由是:她根本就不需要保鏢。他不接受同情或憐憫!
此刻,他從心裏很討厭這些有錢人,難道就憑著有兩個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甚至主宰別人的自由嗎?
宋佳佳不禁氣得咬牙跺腳。這什麼人啊!本大小姐上趕著幫忙,高高興興的跑來讓你去見下我爸爸;做校花我的保鏢輕輕鬆鬆、有多少人羨慕和嫉妒啊,不比你一天到晚餐館酒店兩邊趕、辛辛苦苦地打兩份工強嗎?
你既然還不領情!你去死吧你!
下午近五點,博海市機場。郭安妮趕來為將飛深圳的李衛國送行。
“紅蓮,你丈夫都死了一年半了,昨天為什麼不告訴我?”李衛國眼神複雜地問。
“不為什麼。”郭安妮淡淡地一笑,“你是我二哥,永遠都是!”是的,因為藍飛揚,她的心扉已經完全關閉了,不會再為任何人開啟,除非初戀男友楊斕再次出現在她眼前。
機場廣播中,悅耳的女音正在提示飛深圳的客機已經開始安檢、準備登機了。
“我明白了。”玩味地注視了她十幾二十秒,李衛國微喟著點點頭,“你珍重,我走了。”轉身的一霎,眼裏滿是落寞。
以前他以為是因為自己沒有公司,因為自己窮,郭安妮才不肯嫁給他。
可現在她自己有錢了,她還是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自己最起碼對她是真心真意,不至於覬覦她的財產吧?
也許現在她今非昔比,成了這博海市的前三甲富商,選擇男人的標準和喜好也變了?又或許她一直恨他當初沒選擇她,後來又不肯鼎力幫她,想懲罰他?
可當時真的是很複雜,很難把握……何況他們之間一直橫亙著一個蓄意破壞的大哥……而且現在,大哥和她似乎已經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
哎,冤孽啊!怎麼會是這樣一段孽緣?
看著李衛國決然而去的黯然背影,郭安妮眼中不覺蘊起溫熱的液體。她毅然把液體逼回去,衝著李衛國已到驗票口的背影喊道:“二哥,記得給我打電話。常聯係!”
李衛國猛然轉過身來看著她,然後用力點了點頭。既然今生隻能是兄妹,那就好好珍惜這份親情吧。
傍晚,藍飛揚正在餐館端菜、收碗筷,來回忙碌著。突然餐廳裏一下進來十幾個身上刺著青狼,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年輕小夥子。
藍飛揚看到其中一個額頭腫包、鼻青臉腫的青皮,正是他昨晚出手教訓的調戲那兩個女孩子的混混之一。不覺意識到將大事不妙。
那混混也一眼看到了他,連忙指著他叫了起來:“兄弟們,就是這小子!”
“哈哈,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另外一個掉了顆門牙,說話漏風的混混也樂了,“哥們,給我砸!”客人們見了,都驚慌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