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瞎想什麼呢?忽然間,她雙頰飛起紅雲。
夜已深,郭安妮仍在急診病房中。
雖然在酒店訂了房間,但郭安妮並沒有去睡,她一直在病房裏守著頭綁繃帶、臉色蒼白的葉凡,隻有這樣,她才覺得心裏好受一些。
將近半夜的時候,許保鏢和保安小林也開車趕過來了。
考慮到第二天還要開車,張勇這才帶著小林去酒店休息,而許保鏢陪郭安妮在急診病房裏守候了一夜。
想著曾經鮮活、朝氣蓬勃的男孩,現在氣若遊絲的躺在病床上,將來甚至還會傻或者成為植物人,郭安妮就很難受。
他還這樣年輕啊,上帝、蒼天、各位菩薩神靈啊,你們怎麼這樣殘酷呢?
凶手……對,凶手為什麼一定要至他於死地呢?不對,凶手應該是想要得到我吧?到底是誰又費勁心機想綁架我劫財劫色呢?
難道還是李衛紅?他的爪子沒這麼長吧?而且我們三個是喝了營養快線之後才相繼頭暈昏迷的。
這夥人既然在我們上海買的飲料裏做了手腳,按理說應該是上海的黑幫勢力,隻因為我們沒有馬上喝買來的飲料,這才一直跟到JN省邊界……
那麼葉凡接下來最好不要去上海治病,還是去博海吧,這樣不僅相對安全些,我也可以經常抽空去看他。
淩晨的時候,思緒紛亂的郭安妮終於在陪護床上睡著了,而許保鏢卻一直靠在椅子裏。這時,藍飛揚他們乘坐的上海至博海的列車卻即將進入博海。
喻函馨的手機鬧鈴突然輕悠的響起,藍飛揚聽到後,同時意識回歸醒來。
列車員很快就過來換票了,於是車廂裏鬧鬧哄哄的都醒了,都各自找東西整行旅。
吳穎娜被驚醒之後還不清楚狀況,好不容易才明白這既不是在家裏也不是在學校,而是在回博海的火車上呢。
好在也睡了這麼久了,她很利索的翻身下床。正想著要收拾什麼呢,這才發現自己的包原封不動的放著。
感情自己上來後就外在下鋪睡著了,什麼也沒拿出來!
出了站,吳穎娜和喻函馨都有司機來接。
藍飛揚想想都快淩晨五點了,不如直接打車回學校旁邊的小旅店吧,還可以迷糊一下再起來去上課呢。
可這會那有什麼車啊?想了想,藍飛揚幹脆背著雙肩包甩開腳丫練長跑了。
因為路上車少,又幾乎沒有行人,所以他在人行道上的速度比起小車來毫不遜色。惹得他身後的小車司機不禁驚愕的瞪大了原本昏昏欲睡的眼。
可藍飛揚卻越跑越興奮,隻感到身輕如燕,人幾乎都要離地飛起來了。
當然,偏僻處幾經試驗,還是飛不起來,隻是跳躍的更高、速度更快點而已。
跑到旅店房間後,藍飛揚衝了個澡直接上.床睡覺。
在重力空間一層意識體也基本上一直在跑步練拳腳,這下車出站後,肉身又跑個40來分鍾的馬拉鬆,真是累壞了。所以才躺下就睡著了,直到被一串警務通鈴聲驚醒。
藍飛揚睡眼蓬鬆的一看已經8點多了。警務通響,一般都是周健找他,所以他趕緊按下接聽鍵。
“周廳長,什麼事?”
“小藍,你回博海了吧?”周健威武的男中音在警務通裏響起。
“已經回來了。”藍飛揚如實說。
“關於華老一案又有新情況,估計你暫時無法上課,要協助破案了。”周健嚴肅冷靜的說。
“又有什麼新情況?”藍飛揚吃驚的問。
“昨晚半夜華老在北京又被歹徒綁架了,至今下落不明。因為上次你從劫匪手裏把華老伉儷救了回來,華夫人對你很有好感,已向警方要求,請你去協助北京警方破案。”
“什麼,才這幾天,劫匪又再次出手了?”藍飛揚跳下了床,感到事情相當不間單,“難道華老身邊沒有曾加保衛人員?”
“這個我不是很清楚。”周健搖頭說,“但華老身邊按理應該會有保衛人員吧?你也不用多問了,準備一下,等我們開會研究之後,就會通知你什麼時候出發。”
“好的。”藍飛揚掛上電話之後立即火速把去上海換下來的衣服丟到洗衣機裏去洗,然後洗漱、穿衣服、出門吃早餐。邊走邊給班主任黃鑫打電話請假。
也不知道要多久,先請一個星期吧,久了怕黃班主任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