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吳老弟,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突然,星辰廳門口又進來幾個人,當先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器宇軒昂是的中年男子用爽朗開懷的聲音說道。
其實,趙亞茹隻是覺得藍飛揚太年輕了一點,又還在學校念書,思慮比較成熟的女兒和他做好朋友還可以,若是做戀人似乎不大合適。隻是礙於兩家多年的交往情義,她也不好過分說什麼。
見丈夫和哥哥嫂子來了,也就暫時作罷。決定先看看藍飛揚以後的表現再說。
畢竟女兒才二十歲,又不著急結婚,那就讓他們先處處看吧。萬一他們交往久了,又鬧意見分開了呢?自己不是多操的心?
這星辰廳擺著一張可坐二十人的大圓桌,除了吳秉臻一家三口和藍飛揚,其他都是喻函馨的外公外婆、舅舅姨媽、表弟表妹一大家子。
趙亞茹安排喻函馨坐在喻建新和自己母親之間,而她自己一邊靠著丈夫喻建新一邊親熱的拉上徐晶晶坐自己身邊;接下來是吳秉臻、藍飛揚吳穎娜,再過去就是她一個侄女。
對這樣的安排藍飛揚也不好說什麼,他知道這未來嶽母雖說沒反對,但也不看重自己。而且和這麼多陌生的長輩在一起,他感到很不自在,菜都不敢亂夾。
到這會,藍飛揚才知道,喻函馨在博海市公安局做常務副局長的溫愛華確實是喻函馨的親二舅,隻是因為喻函馨的外婆沒有兄弟,二舅才隨母姓,表示繼承溫家香火。這算是老一輩人的心願吧。
此刻,在水雲間的藍月廳正涇渭分明的坐著兩撥怒目而視、相互防範的人馬。左邊是以包根二為首的白龍幫龍騰公司的保安,右邊則是以樊建為首的斧頭幫的打手們。
樊建斜叼著一支藍芙蓉香煙皮笑肉不笑的:“包二哥,你們手上隻不過拿著姓周的父子兩人自己對古醫書的研究注解,而我們掌握的可是明末古醫書。不算在中醫方麵的藥用研究價值,僅僅這本書,那也是古董啊。你們龍騰公司買的起嗎?”
“我看,你們還是現實一點,將那本純屬個人看法的注解作價賣給我們吧。”
原來綁架鍾秀群兒子的正是斧頭幫的打手,而輕功高超的小偷確是白龍幫包根二的心腹。
“放屁!”光頭包根二氣憤的一拍桌子,“你出那麼低的價,當這是大白菜呢?!”
“喂。”樊建不屑的隨手一彈煙灰,“你那可僅僅是私人郎中加小診所醫生的個人理解呢,你當是著名權威專家所注啊?我們買來也隻不過想做個查考而已;你不買拉倒,我們自己找可靠的人研究,遲早會得出準確藥方。到時候連醫治男女不孕不育、包生男孩的藥方一起弄出來,開個大型製藥公司。還愁不財源滾滾嗎?”
包根二臉上的肌膚抽了抽,真是後悔自己下手晚了啊,幹嘛聽到信息後不當機立斷馬上布置人動手呢?這一失先機便步步被動!
最可氣的是那個姓鍾的死女人寧死都不說出“情”藥的配方,也不知她是不是確實不知道。
看著樊建得意的臭嘴臉,包根二一咬牙,雙眼如輸得傾家蕩產的賭徒般變得血紅:“想財源滾滾進嗎?那也要今天走的出去才行。兄弟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