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飛揚一看竟然是喻函馨在美國的電話號碼,不由暗自吃驚。也不知道她找自己什麼事,但馬上就滑開了接聽:“喂…”
“我是喻函馨。”喻函馨立即自報家門,“你是在北京嗎?”
“啊?噢,是的。”藍飛揚迅速反應過來,連忙點頭,“請問,有什麼可以效勞的嗎?”
“請問你認識一個叫梅西的保鏢嗎?也是我們博海去北京的,中文名字我不知道叫什麼,但他最近可能成了唐副主席的警衛。”
“你找他?”藍飛揚有些意外:難道舊情難忘?
“是的,我找他。”喻函馨肯定的點頭,“你能聯係到他嗎?”
“可以。”藍飛揚馬上點頭,“我們一直有聯係的。他以前是郭安妮的保鏢。”
“啊……”難怪開始見他真容的時候總覺得似乎在哪裏見過,原來不是夢裏啊!
以前雖然不認識、沒交往,但確實因該是見過!隻不過那時隻是布景一般的小保鏢,她從沒正眼看過而已。
難怪他也說過他認識藍飛揚!難怪他化妝的樣子有點像藍飛揚!感情就是照他的眉毛、鼻子化的!
“你找他什麼事?”見喻函馨愣住了,藍飛揚隻得再次問道。
“是、是這樣的。”喻函馨有些尷尬的,聲音很小,“他、他就是我後來愛上的人。”
“噢。”藍飛揚點頭。他當然早就知道!
“我想知道他現在在北京的手機號碼,你可以告訴我嗎?”喻函馨滿心惴惴的期待著問。向前任男朋友打聽後任男朋友的聯係方式,她感到自己這樣做確實有點荒唐。
“可以。”藍飛揚毫不猶疑的點頭,“你拿筆記一下。”雖然無法再愛,但她畢竟是分身肉身的妹妹,他又怎麼可能猶疑呢?
“不用,你直接報就行。我能記住的。”開玩笑,才女神童連個電話號碼都記不住?
於是,藍飛揚報出了葉凡分身的電話號碼,喻函馨道謝之後就匆匆掛上了電話。然後,迫不及待的的撥通了葉凡分身在北京新申請的手機號碼。
藍飛揚早就通過意識傳去了信息。所以,正擔任警戒的葉凡分身裝作上洗手間暫時離開,還沒走兩步手機就響了。他趕緊按下接聽鍵:“喂,哪位?”
“梅西,是你嗎?”喻函馨不覺熱淚盈眶,“我是喻函馨。”
“嗯。”葉凡分身聲音有點澀,“什麼事?”
“靜瑜跟我說,她和你分手了,是真的嗎?”喻函馨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是真的,就頭幾天的事。不過……”葉凡分身明白喻函馨的意思了:她以為他和靜瑜分手了,就可以重新和她在一起了。她不知道這根本就沒有因果關係的!
“不過什麼?”喻函馨握緊手機心一懸。
“我真的還有個初戀女友……”葉凡分身咬咬唇,“所以,你就不用多想了。”
“沒有騙我?”喻函馨不信的手扶住書桌問。
“沒有。”葉凡分身咬牙說出。
“你騙人!”喻函馨禁不住衝口而出,“如果有的話,你怎麼又會和靜瑜談戀愛?”
“我是被逼無奈。”葉凡分身痛楚的一閉眼。
為了讓喻函馨相信,徹底絕了念頭,他隻能接著編:“我女朋友的父母在是唐副主席手下的手下,他們怕我得罪了如此重權人物,所以都讚同我暫時離開我女朋友、去討好靜瑜。他們說,靜瑜隻是一時興起,是不可能跟我結婚的,所以遲早可以回頭……其實我和靜瑜還沒真正吻過呢。那丫頭也怪,突然又不要我了。就像甩掉一個膩味了的波比娃娃一樣。”
“不是她不要你,是他爸爸不許。”喻函馨糾正道。
“不可能吧?”葉凡分身愕然道,“他父親對我很好的,我開始還以為他同意呢。”
“是靜瑜親口跟我說的,而且她滿眼的不舍和無可奈何。”喻函馨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說,接著一甩頭,“梅西,你給我一句實話——你愛過我嗎?”
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隱情?聽了喻函馨前一句話,一個念頭猛然在葉凡分身的腦海閃現。因此,也就沒注意到喻函馨的後一句話。
此刻,他突然想起了美國馬薩諸塞州劍橋市醫院、那驗血醫生說過的話:“你是那位重要病人的兒子吧?”……
“哦,沒什麼事。”那人攤攤手聳聳肩,“隻是你們的血液很類似而已。父子的血液總是類似的不是嗎?”
葉凡分身一笑搖頭:“可我們不是父子。我隻是病人女兒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