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全部轉換成仙識後,葉凡分身頓時覺得半個北京城都在自己的仙識覆蓋之下。當然,其他地方都是粗線條不甚清楚,隻有唐家小樓周邊直徑四公裏內才纖毫畢現。這樣一來,隻要自己跟在唐副主席身邊就不怕有人搞恐怖襲擊了。
根據女兒靜瑜的敘述,唐稼軒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還可以易容出更俊美的摸樣,不禁就有些疑惑了:難道目前這相貌並不是他的真麵貌?那他為什麼要易容呢?
難道不是小時候抱錯了,而是後來為了頂替吳秉臻外甥的身份才易容的?
這天晚上,外麵罕見的下著瓢潑大雨,唐稼軒下車後故意在雨中停留了一下,說是感受下大雨的磅礴氣勢。葉凡分身沒辦法,隻好在一旁為他打傘。
本來運功的話,大雨也淋不到他身上,可是,他不想完全把自己的底暴露出來,所以就任由大雨劈頭蓋臉的打在自己身上和臉上。
唐稼軒見差不多了這才向家門走去,然後換鞋直接去了二樓的書房。葉凡分身放下折疊傘,用手一摸臉上的雨水,也跟著上樓。
葉凡分身在書房中熟練的幫唐稼軒泡了一杯普洱茶,正要站到門口去,唐稼軒卻低聲說了一句:“小藍,別走,我有話跟你說。”
葉凡分身便虛掩上了門,又回身走到唐稼軒辦公桌前躬身而立。唐稼軒抬眼看了一下他,有些驚訝的問:“你的眉毛怎麼了?”說著便伸手過來。
葉凡分身一驚,想要擋住唐稼軒的手,卻又不敢。何況本是父子,遲早要以本來麵目相示,電念之間就算了。
於是,唐稼軒順利伸手在他本來沒什麼變化,但因雨水侵淋卻膠性大失的濃眉上抓扯了一下,假濃眉便脫落下來。
見他粗黑的濃眉果然是假的,唐稼軒也沒有再扯另一隻,隻拿著那道假濃眉臉色一沉問:“這是怎麼回事?你化妝混進國安部,又來到我身邊,到底想幹什麼?”
他怕是哪位女人或是競爭對手精心設置的溫情圈套,想以此達到什麼目的。不然兒子都這麼大了,為什麼從頭到尾他都不知道?
葉凡分身的臉色瞬間慘白:“唐副主席,我、我沒有惡意的。”
唐稼軒把粗黑的濃眉拍在辦公桌上:“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為什麼?據說在這之前,你的臉型、臉部膚色、還有一些細小的地方都和現在不一樣。你把自己化妝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到底是為什麼?”
“我……”葉凡分身的意識高速運轉,他一咬牙決定假話真事混說,露出葉凡原本的身份,“我其實不是藍飛揚,我是冒充他進的猛虎營。他喜歡經商,又有一個好舅舅,連省委書記美貌如花的獨生女兒也喜歡他。他進不進國安部又有什麼關係?而我隻是一個身份低下的保鏢而已。我頂替他進了國安部,前途可能就會因此而改變。所以我、我懇求他把機會讓給我。”
“那他又怎麼會肯讓給你?”唐稼軒虎目一沉,盯著葉凡分身的雙眼問道。
“我們都是練武的,在他還沒有和他舅舅吳秉臻相認前我們就認識,最後又拜在同一個人門下。他考慮了兩天就答應了我,但僅限我們自己知道,其他人都瞞著。包括他舅舅吳秉臻。”葉凡分身身體站的筆直,雙眼迎著唐稼軒強盛的、那威壓足以讓一般人窒息的深邃目光說。
“那他現在在哪裏?”唐稼軒威嚴冷厲的問。兩個愣頭小子私下所為?真的這麼簡單嗎?
“當然還在博海,他以我的身份在經商。據說做的還挺不錯。”葉凡分身的目光很真誠。無亂他怎麼去查,全是自己一個人,穿不了幫的!
“把偽裝都去掉!”唐稼軒命令式的說。
葉凡分身隻得乖乖的把另外一隻濃眉和假鼻梁都扯下來。那俊美的臉孔連唐稼軒也感到意外,他閉住呼吸仔細端詳著。終於一個美麗女孩的臉模模糊糊的在塵封的記憶深處浮現。
那是他第一次去春州市陪他的女孩子,女孩子千嬌百媚、柔情似水。女孩子不是敬畏、也不是刻意討好,而似乎是真的願意為他奉獻自己。
其實,他當時也懷疑女孩子不是真正的處子之身,她缺少初夜的身體緊繃與茫然,那流紅也沒有血腥味。但女孩那麼漂亮嬌柔、那麼溫情款款,讓婚後第一次品嚐野味的他特別盡興,他也就沒說破。並且第二天還願意讓她陪自己。
不是處子也好,就沒有作孽的感覺,做起來就隨意多了。沒想到是她為自己生了兒子!
好像她父母兄弟都是本分的小市民,應該不會存在什麼野心吧?JN省的高層領導有不少人都是自己派係的,也不至於挖空心思去幫別人設圈套打擊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