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勃棋能將驅鬼符畫成這個樣子,不得不說他是個奇葩,要是被一些符師知道了,隻怕會被氣的吐血。
黃紙上滿,線條勾勒的還不錯,很飽滿,而且還很具有藝術感,這一點是值得表揚,因為那是任何一個符師做不到的,還有符師做不到的是,黃紙上麵畫的東西非常具有誘惑力,簡直可以稱為“人、體藝術”。
程勃棋趕忙將符紙撕掉,太丟人了,連他再見都覺得不好意思了,畫符居然畫成了裸女,這事辦的,某貨難得羞澀了一回。
“注意力集中,注意每一根線條的走勢。”
程勃棋心慢慢平靜了下來,一筆一畫的勾勒著。就像小時候學寫字一樣樣,每一筆一畫都非常認真的臨摹。
“笨蛋!這裏畫斜了!”
“笨蛋!那裏歪了!”
“……”
“笨蛋!用精神去臨摹,然後才用手去畫。”
上百張黃紙,已經隻剩四張了。消耗真是恐怖,還好黃紙是最普通的材料,而且便宜,不然他還真耗不起。
程勃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集中了精神去看腦海中的符篆,那符篆金光閃閃,神光四溢,放佛有無窮的神力蘊含其中。
那一筆一劃,似鬼斧神工,似渾然天成,程勃棋的心沉靜在了其中,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他的精神力化成一條了細小的絲線,跟著符篆上麵的線條走勢遊走。
很快,他若有若悟,重新提起了筆,鋪開了新的一章黃紙,在上麵畫了起來,那一筆一劃都充滿了韻味,似有無窮的意境附著在上麵。
就在他快要畫完的時候,周圍一絲絲的天地靈氣快速朝著他所畫的符篆上麵聚攏。
程勃棋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還不知道怎麼處理:“這是怎麼回事!”
“不用理會,這是符要成的前奏。你繼續保持這個狀態,將符畫成,否則功虧一簣。”
程勃棋依言,將自己沉浸在其中,隻差一步就可以成功了,他可不想功虧一簣。
外界的一切似與他無關一樣,他再次全身心的投入到畫符篆中,來完成最後的步驟。
原本已經睡下的葉悠然突兀的睜開了眼眸,朝著程勃棋的房間看了一眼,若有所思“難道聽錯了?”
葉悠然蓋住傲人的胸脯,繼續入睡。
……
縣城
“舉哥,下次早點來哦,人家等著你。”一個上衣穿著低胸,擠出一道白色的溝壑,深不見底,下身穿著黑色絲襪的絲襪,腳上穿著一雙涼皮鞋,露出晶瑩的腳趾。
這女子趴在一個臉龐黝黑,又高又壯的男子身上,貼在他的耳邊,伸出鮮紅的舌頭一口將他的耳垂含了進去,同時女子一隻摟著男人的腰,一手沿著他的小腹下在上麵打個了轉,畫個圈,人就離開了男子,嗲聲道。
男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非常喜歡女子對他舉哥這個稱呼,他很想再將這個妖豔的女子按在床上狠狠的蹂躪一番,之所以說她妖豔,是因為女子臉上的水粉估計有“幾斤”重,已經看不清本來的麵貌了。
不過這個男子喜歡的就是妖豔女子床上的技術。
“下次咱們在玩點新花樣。”男子摸了下挺翹的弟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他來這裏就是為了驗證一下自己的弟弟是不是真被程勃棋踢壞了,現在好了沒事。
這個男子自然就是調戲葉悠然被程勃棋一腳踢了命根子的悲催男——鍾不舉,下午時候疼的他要命,脫了褲子看,都已經腫了。在家裏待了半天,疼痛感減少了才去了縣城。
他害怕自己的命根子不能用了,於是帶著三個個平時玩的不錯的人去經常玩的理發店裏麵找了一位小姐。
“舉哥,你真厲害,都受傷了還能搞這麼厲害,搞的那妞哇哇直叫,比島國片的女主角還厲害。”一個黃毛滿臉猥瑣道。
“討厭!”妖豔女子嬌嗔了一下,讓除鍾不舉外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走啦走啦!”
鍾不舉臨走之前在妖豔女子肥厚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帶著三人離開了。
這時候,幾個畫著濃妝的女子走屋子裏麵走了出來,在妖豔女子的胸脯上抓了一抓道“小麗啊!你的舉哥哥真的有那麼厲害麼!讓你叫的那麼浪!”
小麗白了幾人一眼“真討厭!厲害了 屁,小的跟泥鰍似的,老娘還沒舒服就他已經出來了,搞得老娘不上不下的。”
幾個女子對視一眼,皆是大笑了起來:“銀搶蠟頭一個……”
“舉哥,是誰吃了豹子膽敢朝你下手,而且還是那個地方!”黃毛走在鍾不舉的身後,討好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