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受傷的人隻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誤會女人的意思……”
某後從薛玉蓮那裏出來後,捂著臉,嘴裏就一直唱著這個自改的歌曲。
本以為玉蓮嬸讓他過去,會有什麼好事發生,那知道自己誤會了,被扇了一巴掌不說,臉都丟完了,以後沒臉見人咯。
原來薛玉蓮叫程勃棋過去,是給他一種快速愈合傷疤的藥膏。他知道玉蓮家是沒有這種藥的,在他的逼問之下,知道是玉蓮嬸下午去城裏買的,讓他好生感動,又是自責的。怎麼能對玉蓮嬸有那種想法呢。
現在程勃棋的去尖峰公司,幫助婉兒姐拿回屬於賠償她們家的錢,聽說這家公司在道上很有背景,不過我也不怕,因為拳頭大才是硬道理,這是以前在挨打的時候程勃棋總結出來的。
程勃棋知道要想讓蘇婉兒不嫁給鍾不舉,就的有錢,因為隻要有錢,才能讓蘇母繼續呆在醫院裏麵接受治療。蘇婉兒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被逼的沒有辦法,才含淚在鍾不舉麵前妥協的,不然蘇婉兒也不會嫁給鍾不舉。
經過昨晚吸收靈氣,程勃棋察覺到體內的變化,真氣變濃厚了不少,雖然距離練氣二重還很遠,但是在力氣和其他各方麵都有了提升,程勃棋能很清楚的感覺到身體的細微變化。
他相信現在就算不用靠護身符,也能將一個人擊飛出去。
村子距離縣城有一個小時的車程,交通挺方便的,剛走到村子公路旁,正好碰上了通往縣城的車子,不得不讚歎一下自己的運氣太好啊。
下了車之後,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尖峰建築公司在城府路。那是一條比較繁華的道路,與龍勝路想交叉,人流量很大。
程勃棋在車站,距離城府路還有很遠的距離,於是選擇坐了一輛出租車。
半小時候後,程勃棋從車子下來,出租車司機要收他五十塊錢,他道:“你圍繞尖峰建築公司跑了三圈,你以為我白癡,不知道啊!二貨!”
若是不是司機心太黑,程勃棋也不會和他計較,開口就要五十,以為他早上賣菜錢好賺不成。
從袋子裏麵掏出一疊錢,數了一百張一毛的,遞給司機。
“小子,夠狠!”司機苦笑一聲,看著程勃棋袋子裏麵裝滿了東西,沉甸甸的,似乎是錢,加上程勃棋在車上緊緊的抱住袋子,好像誰要搶他似得,那模樣像極了土包子,本想狠狠地宰他一下,那知道遇上了個極品,裏麵裝的全是一毛的。
程勃棋也不想這樣的,誰叫司機師傅一路盯著後視鏡,在他的身上打量著,一邊繞著尖峰公司走,程勃棋還以為遇上打劫的,所以才將錢抱得緊緊的。
尖峰建築公司,樓高十五層,外麵一層全是藍色的玻璃,明晃晃的極耀眼。
程勃棋進入了大廳,地板擦的鋥亮,牆壁上掛著各種名人的筆畫,盡管驚訝裏麵的豪華,但麵上總是掛著淡淡的表情,徑直的來到前台。
淡淡的說道:“美麗的小姐,你不知道上班的時候是不能玩手機的嗎?”
女子慌忙中將手機塞進抽屜裏麵,臉色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程勃棋,覺得他笑容很親切,溫柔道:“您好,有什麼事嗎?”
“美麗的小姐,看你臉色紅潤,眉宇間春、色湧動,該不會是在上班的時候看不良的網站吧!你不知道這樣是很危險的嗎?作為一個大好青年是有義務提醒你這樣很容易犯錯誤的,很容易被領導給抓住然後給潛規則了,當然被我看見了是沒什麼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