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子上帶著有一個玉佩,而那個玉佩,正是上次來看父親,離開的時候在監獄門口,和一名被押上車的罪犯擦肩而過的時候,從那名罪犯身上掉下來的。
當陳同撿到那塊玉佩,正要還給那名罪犯的時候,卻發現那名罪犯已經上車走遠了。
陳同也不知道在這裏能不能等到那名罪犯,把玉佩還給他,但是陳同不是一個攤小便宜的人。他隻能碰碰運氣,看能不能夠等到那個人的再次出現。
這時陳同看見了一位獄警,因為來監獄的次數比較多,陳同對這位獄警還有些熟悉,上前問道:“張哥,我問你個事,上個星期,被壓出去的那名罪犯,現在還在這個監獄裏麵麼?”
“上個星期?這裏每天都有罪犯從這裏壓出去,我哪裏記得啊?”被稱為張哥的獄警笑著說道。
陳同回憶了一下,說道:“就是滿臉胡子的那個人。”
“等等,我想想……”張哥皺著眉頭想了起來,然後說道:“你說他啊?他犯了很重要的罪,被槍斃了,就是上個星期的事。”
“被槍斃了?”陳同驚訝地說道。
“嗯,你找他有事?”張哥好奇的問道。
“那他有沒有什麼家屬?”陳同問道,找不到那個人,把玉佩還給他的家屬也行,那塊玉佩的質量還是很不錯的,少說也能賣一點錢。
“沒有,那個人的檔案我看過,一個家屬都沒有。”張哥說道。
“哦,那算了。我先走了。”陳同擺了擺手,坐上了正開過來的公交車。
“既然找不到家屬,那就到時候把這塊玉佩丟掉吧。”陳同想道。
回到了學校,剛剛坐在醫務室裏,就有人敲門了。
“誰啊?進來。”陳同關掉了電腦上的‘慢播’對門口說道。
“同哥,是我……”一個腦袋賊兮兮的探了進來。
這個學生陳同認識,名字叫聶俊,一個不良學生,平日裏總是找陳同開病假單。
“又要我開病假單?”陳同問道。
“嘿嘿,還是同哥你了解我。”聶俊笑著坐在了陳同麵前,從口袋裏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遞給陳同。
陳同接過香煙,點燃了,問道:“說吧,今天又要開什麼病?”
“重感冒。媽的,晚上不想上晚自習。”聶俊說道。
“你真的感冒了麼?”陳同問道。
“哪有啊?就是不想上課唄!”
“不行。”陳同直接拒絕道。“我可不能老是幹這種違背良心的事情。”
聶俊見陳同拒絕了,立馬哭喪著臉,哀求著說道:“同哥,大哥,你就幫我這個忙吧,晚上上晚自習的是曆史老師,那可是個老處*女,沒事總是找我麻煩,大哥,你就行行好,大不了,我以後多介紹幾個女學生過來看病嘛。”
“真的?”
“嗯!千真萬確!”聶俊見有了希望,急忙點頭說道。
“----好吧,看在你真的發燒的情況下,我就幫你這個忙吧!”陳同大義凜然地說道。
“嘿嘿,我就知道同哥你最講義氣了。”聶俊笑嘻嘻地拿過病假單,裝進口袋裏,說道:“同哥,你記住,以後有啥事情,需要我幫忙的,隨便說,我一定萬死不辭!”
“你還別說,我現在真有事要你幫忙。”陳同說道。
“啊???”聶俊的臉立馬垮了下來。
“你別擺出這幅表情,其實這個忙也不大,就是想讓你給我找一個房子而已。”陳同說道。學校裏麵給他安排了宿舍,但是陳同不願意住在宿舍裏麵。主要是因為宿舍裏麵不是一個人住的,還有幾個男老師一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