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毅這兩天也是樂個不停,臉上的皺紋貌似都被笑出來了。看得出來,這幾天的收獲令他相當滿意。
隨便寒暄了幾句,然後我和小陳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一路上小陳的表情都有些複雜,我估摸著,一半是這時候年都過了好幾天才忙完心中不快,一半是與另一半矛盾的總算忙完了可以回家看看激動。
不過不管他心裏怎麼想,反正我這一次還算是相當之滿意。這種滿意感,在我每次觸碰到包裏銀鈴冰涼的外壁時,都會被放大到巔峰……
這個銀鈴和之前遇到的那麼多一般無二,我發現它是在倒數第二間的其中一口棺材裏。
當時那個房間的石門被打開,一靠近那裏就會出現的召喚感達到了極致。我飛速衝到了那裏,盡量自然地搶在所有人前麵打開了那口棺,然後趁著周圍沒人注意我將這個銀鈴順到了身上。
至於這個銀鈴又能起到什麼樣的作用,目前我還不敢太確定。我隻知道,把它扔到行李箱裏過了一夜,第二天箱子就沉了不少。
後來我拎起來晃了兩下,冰涼徹骨的水就從箱子縫裏如瀑布般灑落,濕了一褲腿。
好在這些水也如之前那方湖一樣,隻要離銀鈴距離遠一些就會自然消失。
這也是我擠到大營帳裏,就著病號床湊合度過了最後一夜的原因。我可不想睡著睡著,突覺一陣冰寒刺骨,夢中驚醒之後就發現自己被水淹了。
要不是到了臨近日出的時候,再回到帳篷裏,那些水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恐怕我還真要在這裏多留一些時間來想辦法……
趕了幾個小時趕到機場,匆匆忙忙就上了飛機,再落地已經回到了西安。
由於天色已經暗了,考慮到兩個銀鈴都還在我的行李裏,便直接回了家。
將劍隨便找個架子奉起來,至於新得到的那個銀鈴,我先將它放到了一個透明的塑料飯盒裏。
等時間到了,裏麵果然如那方湖一般開始蓄水。並且,隨著水麵一點點增高,封閉的室內頓時有了些許燥意。
接下來,我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用了道符墨鬥線朱砂網厚棉布、銅錢桃木茅台酒等各種方式來阻止其中的水位越來越高。
不過這些,貌似都隻是杯水車薪,隻能勉強延緩其速度,卻無法徹底停止。
最後,我索性找了臉盆將銀鈴扔了進去,然後周圍圍上一圈朱砂網,在拿一整塊兒桃木為頂蓋在了上麵。
這麼一來,雖說無法完全止住水線上升的勢頭,不過至少能撐上幾個小時。
到時候我從老劉辦公室和酒吧兩點一線浪完了回來,再換個容器,應該就能撐到第二天天亮,這些水重新化作空氣中的水汽的時候。
打定了主意後,直奔老劉辦公室,扯了會兒淡後正式要下來了兩個星期時間。至於這我和小陳都不在的兩周裏出的問題,則索性多花點人力物力去解決,或者要是不急的話,幹脆等我倆回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