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敲門聲響起,昀子立刻恢複常態,理了理衣襟,又坐在竹椅上,盡量讓自己正常些,“進來。”
來人是驢未,他拿著托盤,上麵放了一些吃的東西,他把東西擺在桌上,說“吃吧,我猜你應該就這時候醒。”
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殷勤的關心,隻是這樣隨意的話,卻勝過了所有,一如他們小時候,有一次出來訓練。
當時他們還沒有一起為主子做事,無意間兩人一塊掉進了一個小懸崖裏,卻又爬不上去,剛掉下來的第二天,下雨了,崖底下也不太知道有什麼,他去找獵物,三個小時也都沒有回來。
正當昀子想去找時,驢未回來了,傷痕累累,右手還拖著半隻熊大腿,他那時看著昀子,也隻是說,“沒事,運氣不好遇到了隻成年熊,不過他遇到我運氣更不好,因為它死了。”
因為它死了,而我還活著。
驢未未說完的話昀子知道,他們在那懸崖下待了七八天自己找出路出去。
然後一路摸索,也不知道身上被那些雜亂叢生的荊棘劃破了多少口子,途中甚至還會遇到與那些綠色植物顏色一樣的竹葉青,那是蛇類一種毒性較強的,又叫七步倒。
途中有一次驢未因為要照顧昀子,分心差點就被竹葉青咬到,也幸好昀子眼明手快及時飛出手上的匕首。
兩人一路提防一路提心吊膽,肚子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卻不能坐下來好好吃東西,就怕那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毒物。
還未至路口,遠遠的就看到一與自己同齡的少年,她知道那家夥是幾乎可以稱為赫爾公爵影子的人。
赫爾公爵,是他們這些生活在底層的人的信仰。
那個人也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他們這些從小就是孤兒的人所豔羨的,說嫉妒也不為過。
明明同樣是孤兒,別人偏偏有不一樣的際遇。
她與驢未剛想從他身邊走過,就聽到一聲清脆而又好聽的聲音,“崖底的生存是主子給的考驗,你們過關了,明天來公爵邸,會有人給你們安排你們該做的。”說完便不管他們的回答如何,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當然驢未與昀子都沒有覺得樸琅的態度有如何,他們隻覺得天堂這一刻與自己格外的近。
事實證明,餘敏敏眼光不錯,他們雖然來自不同的地方,有各自不同的故事,可都是各個領域的精英。
昀子叫住正要離開的驢未,“吃了沒,沒吃就一塊吧。”
驢未回頭,溫和笑道,“吃過了,你自己吃吧,我還要去盯著鳳詡栩,那丫頭手段層出不窮,就怕他們會中計。”
而在餘敏敏這邊,驢未雖然沒跟她講怎麼樣了,可那裏也不止驢未一個人,故而餘敏敏也已經知道昀子被鳳詡栩算計的事了。
清醒催眠?嗬嗬,她記得,昀子似乎也是此中高手,那自己若收了鳳詡栩,接下來的日子不是更好玩了?
好,就算隻為了這好玩,怎麼也得去一趟J市,隻是這裏的尾巴……“霓舞,過來一趟。”
咚子知道不能這樣,但東西隻是新人。所以厚著臉皮來了,求點擊,求收藏,求點擊,求鮮花,各種求,謝謝。
這是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