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您是最清楚阿楠的人,阿楠不甘現在的處境。”

是的,眼前的這位師父不僅是教他賽車的人,更是與他有血脈關係的親叔叔。

而他願意一直幫助自己,也是因為自己的親生母親,他一生都在愛宮鋅篤的媽媽,卻一直都求而不得,隻因她的眼裏永遠隻有宮閑載的哥哥宮閑爾,這一點,宮鋅篤一直知道,而這位叔叔自媽媽去世後,更是一直未娶。

宮閑載知道他這個侄子的意思,宮鋅篤其實並不是擁有明麵身份的嫡子,而他畢生愛著的女子更是有一個羞人的身份:情/婦。

按照家族裏的規矩,私生子是沒有繼承家族集團的資格的,但若他的妻子有過硬的背景,一切也不是不可能。

於是他僅沉默片刻後便問道,“你要的,跟個女的有什麼關係?”

宮鋅篤先是左右看了看,後神秘的低聲對宮閑載道出了餘敏敏的身份。

“你說的是真的?”宮閑載聽後反問道。

“千真萬確。”

宮閑載畢竟是閱曆豐富,他老道的說,“叔叔不讚同,你能保證她知道後不會反來對付你?這樣一個處於權勢中的女子,不是你這樣懷著目的的能去招惹的。”

“我知道,可是不賭一把怎麼知道不會贏?”

宮閑載沉吟,“可要是輸了,你……”

“叔叔,沒有可是,而且,”他想起她這一天聰慧的表現,“我對敏敏,也不是隻有利用,全無感情。”

宮閑載似下定了決心,“好,你想做什麼,盡管去做,出了什麼事,叔叔跟你一塊扛。”

宮鋅篤還想說些什麼,就在這時,一直在賽道充當跑腿的劉伍來了,宮鋅篤一看到他,就隱隱猜到餘敏敏跟季遠逸可能是出了什麼事。

“老板,鋅少。”

“怎麼了?”宮閑載問道。

“呃,”劉伍膽怯的斟酌著不敢說。

宮閑載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又看了看宮鋅篤,想到之前他帶了那位餘小姐現在也沒在這裏。

“是那位餘小姐出事了?”宮閑載洞悉道。

劉伍不敢瞞著,而且來這裏本就是為了這件事,“是,是餘小姐賽車出了問題,結果在盤山公路轉彎的時候被甩出去,掉到元襲河去了。”

元襲河過去是河,但後來被挖通了,上麵是犀牛海岸,底下是虎牙大洋,而這個元襲河被挖通之後,水流一直很是湍急,若有什麼東西掉下去,不出十秒,就沒影了。

想到餘敏敏掉下去可能會有的後果,“現在呢?”宮鋅篤一把提起劉伍。

“現在我們的人都在幫忙打撈,但是,好像沒找到。”劉伍抖著身把話說完。

宮鋅篤看著宮閑載,“師父?”

宮閑載明白他的意思,他需要支持,“你把院裏的一百人帶去,一塊去搜。”

“好,多謝師父。”宮鋅篤說完,話音未落,人已經在練武室的門口。

劉伍也跟著去了。

宮鋅篤人還沒到,就接到一個電話,同父異母的哥哥宮院翼,他打電話來幹嘛?又想到劉伍說的賽車出了問題,季遠逸一向心高氣傲,想著也不會這麼作賤自己,那麼,就是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