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不斜視的離開刺激到了一向自以為自己是人群焦點的許夢音,她不能容許黎源韻這麼無視她!
一個小時後,黎源韻回來,本想進去拿了自己的行李就走,結果她竟然在離許夢音住處不遠的垃圾堆裏看到了自己已經打包好的東西,還有小包包。
那一刻,憤怒抑滿了心頭,她想要去找許夢音,可是,一會後,她冷靜下來,找人?找到了能怎麼樣,揍她嗎,然後第二天,她黎源韻就不用來上學了,許夢音的家裏也是很有錢且有權的,難道她黎源韻能肯定這種事不會禍及她家人?不,她不能,也許第二天她家裏停水停電了。
這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她就曾聽過一件事,事情說,一個家裏還算小康的練過跆拳道的女生把一個富家女打了,第二天學校就勒令她不用來上學,並且她回去後還發現,自己爸爸媽媽都被各自的公司無故解聘了。
她非常生氣而又震怒,但幾次求助都沒有結果,她失望了,回家又見父母數落,哥哥無奈,最後逼至絕望,竟然從十八樓跳了下去,自殺了。
她黎源韻是要尊嚴,但是這尊嚴,絕不會是要那樣的代價換來。
她心裏暗暗發誓,有一天,她一定要讓這些人承認當初是瞎了他們的鈦合金狗眼。
黎源韻又自己一個人慢慢的挪著這些行李,本來就很重再加上收了傷,那就更重了,她在本來隻需要二十五分鍾的路程裏整整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到。
宿舍沒有什麼清潔工幫忙打掃,以至於家具上麵都蒙了一層灰,黎源韻隻能自己先把行李放在門口,找一些不要的舊衣服當抹布,並開始布置自己的新房間。
如此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等她真的可以休息的時候,已經折騰到晚上十一點了,她會想,這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念完高中?她能再以非常優異的成績考到這所學校的大學並且得到獎學金嗎?
她對於自己有很多的疑問,沒有人能替她解惑,除了時間。
想著想著,黎源韻就睡著了。
哎呀,完了,要遲到了,齊若雅怎麼也沒想到,一直以來都是會準時叫她的哥哥今天出奇的很早就走了。
她更沒想到的是,哥哥也沒跟她說他去哪裏了,還有林溪溪,那個每天早上都會做早餐的女生,她也不見了,害她現在早餐沒吃,還要跑著去上學。
“報告老師,不好意思,我遲到了。”果然,她遲到了。
“沒事,若雅同學,請坐。”
“好。”她就知道,這裏的老師是不管的,因為這裏名門學生是主流,他們不敢得罪,不會得罪,但是,心裏會有些失落,她很希望能有人管管她。
幾乎是早上六點的時候,齊若軒就起床了,他順便把還在被窩裏的林溪溪也叫起,然後林溪溪就稀裏糊塗的跟著他到了學校私立的高爾夫球場。
在那裏,有一個黑影早已開始打了第一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