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雲,別以為自己很聰明,你還差得遠呢。我隻要稍微施一點小計謀,你就上鉤了,這不是蠢是什麼?我很佩服你的天資,僅僅是對修煉的天資,是嫉妒,憑什麼我們這麼辛苦才達到這一步,你就能輕輕鬆鬆超過我,我是不服氣的,所以,隻要以後看不到你,我就爽了。”保羅說的咬牙切齒,目中充滿了對楚邪雲的憤恨,楚邪雲看的真切,卻對他不怎麼理會,隻是那於雷大聲說道:“畜生,有本事咱們出來單打獨鬥,就會用這種陰招算什麼男人?”
“我是該笑你蠢呢?還是笑你蠢。都什麼時候了,我打不過你們就不能動動腦子?你們腦子長出來是幹嘛,配合人體構造。不想跟你們瞎扯,再見,忘了說了,祝賀你們,再過七天七夜就能再見到小黑了,哈哈哈哈哈。”保羅走了,臨走時說的話卻讓楚邪雲終於動容,保羅的意思很明顯,黑哥死了,黑哥是他這麼多年的好夥伴,他的離去另楚邪雲痛心不已。
“兄弟,複興的道路永遠不可能一蹴而就,成功往往都是屍骨鋪成的道路,黑哥死了,但他的精神還在,兄弟,別太難過。我們兩首先要想清楚怎麼逃出去。”於雷說的很對,逝者已矣,生者傷心也沒用。隻是這封印確實難,一時間沒辦法,當著於雷的麵不好直接進金箍棒空間,隻得心中叫上官。上官沒有理他,楚邪雲眼珠子一轉,喊道:“上官,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就把於雷帶進來。”一聽這話上官忍不了了“我去你的,臭小子,動不動就把別人帶進來你當這是哪?這是神帝給傳人留下的修煉之地,不懂珍惜的孩子。”楚邪雲揚起笑臉,諂媚的說道:“好上官,我知道你知道我被困,快點告訴我怎麼脫困啊,你最好了,我現在趕時間啊,大不了我答應你以後沒事絕對不待人進來。”
“你說的哦,不準反悔。”上官一聲淫笑“好吧,那我教你好了,這個在他口中的迷亂陣其實是上古流傳下來的一種迷魂陣,太虛幻境。此陣起於太古,當時連神帝都沒有出生,據說這個陣法遇強則強,你修為越高越怕這個。據說不老少上古大能都吃了虧。中此陣者迷失方向,眼中出現幻覺,最終會被施法的人引領到這個陣眼,與其他陣法不同,其他陣法的陣眼是困人的重要的位置,一般是施法者呆的,而這個陣法的陣眼就是中法者被關押的地方,非常厲害。這個陣法會吞噬你們的精氣供陣法運轉,以你們的修為能撐得過七天,七天以後灰飛煙滅。”上官一字一句講的非常清楚,楚邪雲也聽得清楚,隻是上官廢話太多,有點不耐煩:“我說上官,你直接告訴我們怎麼破陣好了啊,怎麼中招的我們自己知道。”
“急什麼?心急吃得了熱豆腐?”上官微笑著說道,還別說,聽這話楚邪雲就不服了:“熱豆腐怎麼了?我們還怕熱豆腐?”楚邪雲的反問到時堵住了上官的嘴。上官無奈:“鬥嘴怎麼都是鬥不過你的,罷了罷了,我告訴你們怎麼破陣吧。聽著,你和於雷分別站到東西兩麵。”楚邪雲一聽,關照於雷,說完卻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這裏景象一刻一變,根本分不清東西南北,隻見此時驚雷劍從楚邪雲的丹田中出來。劍尖指著一個方向,楚邪雲問道:“東?”驚雷上下擺動表示楚邪雲說得對,於是楚邪雲站在驚雷指的方向於雷則去了相反的方向。
站好位置,聽到腦海裏上官繼續說道:“接下來你們需盤腿靜坐,讓腦子達到最清明的狀態。”楚邪雲傳音於雷,兩人照做。倏爾,上官見時間差不多,有對楚邪雲說道:“差不多了,現在你和於雷合力分別從東西兩側朝南,記住全力,轟開一個口子。”上官說完,楚邪雲複述了一遍告訴於雷,於雷表示明白,兩人數出一二三,終於合力打開了一個口子。兩人不等上官先開口,瞅準時機立刻飛出。上官想說什麼,看他們飛出去,點點頭沒說了。
出來以後的地方並不是外界還依然是陣法之中,上官之前告訴他,之所以讓他們保持清明,便是要他們不要受到周遭誘惑,憑自己的記憶走,不要看路,路旁一定會有非常多非常多的誘惑,必須堅守道心。上官說的沒錯,看上去的路都是不存在的,楚邪雲閉著眼睛回憶著從前走過的路,隻見他對這一麵牆走過去,竟從牆上穿了過去。出了路的關係,楚邪雲知道還有很多很多誘惑,他想閉著眼睛就不會那麼容易受到誘惑。一路走過去,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邪雲,你在哪,我好想你,好冷,這是哪裏,我好冷啊。”這是鄭曉佳的聲音,楚邪雲忍不住睜開了眼睛,鄭曉佳和趙天瑜就在眼前,他們穿著囚服,在黑暗冰冷的角落裏,頭發散亂,楚邪雲心痛不已,正在這時,秦暮雪出現了,他拿了一把長劍劈向二人,口中念念有詞:“小賤人,搶我男人,哼,該死。”楚邪雲頓時崩潰,抓亂頭發:“不,不要,暮雪你怎麼能這麼做。”於雷見楚邪雲一反常態十分擔心,停下腳步,就坐在他身邊為他護法,上官在金箍棒空間裏焦急等待,這種事隻能靠他自己,不能借助外力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