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不以為然:“肯定是誰在他麵前說了,你不在吧,小孩子知道什麼。我還以為你知道什麼類,嚇我一跳!”
楚邪雲卻不這麼以為:“金蟬子,你錯了。這孩子真的不凡。我懷疑他是道祖轉世,走,我們去看看孩子,說不定能知道多一點情況!”
說著,楚邪雲讓李逵走到前麵,若是他們睡了的話,楚邪雲二人就不好意思叨擾了。
於是三人趁著天黑到了李逵的仙府內。
沒想到,他們真的還沒有睡。
隻見飛燕滿臉錯愕的站在原地,臉上非常驚慌,李耳坐在凳子上,安靜地坐著。
李逵一看,急切的問道:“飛燕,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李耳··他··他··”
飛燕語無倫次,話都說不清楚。
李逵忙問道:“到底怎麼了啊?”他很急,抱著飛燕又看了看李耳。李耳正安靜地坐在那裏,沒有什麼異常。
“飛燕,咱們的孩子和別人家的不一樣你不是早就知道的嗎?他不就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平時都是這樣啊!”
李逵緊緊地抱著飛燕,他沒見過飛燕這麼緊張的樣子,很擔心飛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片刻之後,飛燕終於恢複了過來:“夫君。咱們的孩子實在太奇怪了。剛才,他說有人要來找我了,說著,你們就來了!”
李逵一聽,大笑:“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是說了這樣的話而已嘛!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不不不”飛燕連忙擺手:“剛才他說話的時候老氣橫秋的,還做了捋胡須的動作,真的不像是一個小孩子!”
飛燕緊緊地與李逵目光相交,李逵這才有點奇怪,看飛燕平時都很鎮定,今天的反常,於是他想一探究竟。
楚邪雲和金蟬子相視一笑,好像知道什麼,跟著李逵,走到李耳麵前。
李耳安安靜靜的坐著,突然,李逵要接近他了,李耳大聲說道:“爹娘,孩兒好好地沒有什麼事,你們放心吧。孩兒想跟這兩位先生說說話!”
李逵嚇了一跳,這隻是一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說話這麼利索倒沒什麼,但是他說要找楚邪雲和金蟬子說話這就讓他感到很奇怪了。
他一直看著自己的兒子,慢慢的挪步到飛燕身邊。
李耳看著李逵和飛燕,衝他們點了一下頭,對著楚邪雲和金蟬子說道:“我現在說這些你們可能會大吃一驚,但是你們有必要知道。還有,爹娘,你們放心,我沒事!”
李耳語出驚人,楚邪雲和金蟬子自己找了椅子,坐到李耳麵前。
“你說吧,我們想知道的相比你已經知道了,道祖!”楚邪雲盯著李耳說道。
李耳笑了笑:“你果然聰明啊,不愧是我的幹爹,不要叫我什麼道祖,我現在是您的幹兒子!”
楚邪雲和李耳的對話在其他人耳朵裏都聽到了,尤其是李逵夫婦,驚訝的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金蟬子大驚道:“您是道祖?那怎麼會······”
李耳看了看金蟬子,又看了看自己的父母。輕聲暗歎道:“唉,還不是中了小人的奸計,就在百年前,天生異像。有個人橫空出世。”
說到這,李耳看了看楚邪雲,楚邪雲知道那個人就是自己,於是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道。
“老夫當時在三清宮和兩位師弟商量事情,看到這樣的異像,我掐指一算,知道計謀成了,但是這一異像我害怕被如來他們發現,所以一身殉道發出更大的異像向你那個方向一起,吸引那麼的注意!”
李耳一字一句的說著,雖然是孩童的聲音,聽起來確實老氣橫秋。
楚邪雲內心裏頗感意外,原來這麼久以來自己一直沒有被天罰和如來注意到,是因為道祖的原因。
楚邪雲當即給李耳行禮:“道祖大恩,我謹記在心!”
他很感激的看著李耳,內心有點複雜,這是他的幹兒子,又是他們的道祖。他修的是道,李耳就是他們的祖師爺。
李逵和飛燕已經不能用吃驚來形容了,他們現在是沒有頭緒,害怕失去自己的兒子。尤其是飛燕。
飛燕抱著李耳說道:“管他是什麼道祖不道祖的,現在就是我的兒子,李耳,你說是不是?”
“娘親說得對,我現在是你們的兒子。楚邪雲是我的幹爹,你不要叫我什麼道祖什麼的,顯得生疏!”
李耳說是這麼說。但是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沒有反應過來,道祖在他們心中是一片天,最耳熟能詳的人物。反而是飛燕最先衝破了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