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會吧,她貌似沒有使用攝魂大法啊,怎麼……怎麼師父好象失憶了?!那昨晚……那昨晚……花千骨有點欲哭無淚了……
“小骨怎麼了?”白子畫看她哭喪著臉,心急的問:“到底是誰敢欺負你,為師一定替你討回公道!”
花千骨哀怨的瞅著他,手指戮向他……
白子畫嚇的後退兩步,結巴道:“難道是我嗎?我我我……”
花千骨扁扁小嘴點點頭。
晴天霹靂!!白子畫不敢相信自己居然那麼殘暴,將她蹂躪成這副模樣,昨晚,他隻記得喝的爛醉,然後夢到了小骨,他們開心的騎馬又禦劍,還蕩起了秋千……他幸福的不願醒來……難道昨晚……他和小骨有了夫妻之實??!!!
白子畫被自己的想法嚇壞了,他瞄了一眼被單,上麵果然有一片血跡!!!
該死的,該死的!他居然趁酒意侵犯了小骨,更該死的是,他居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侵犯的??!白子畫使勁拍拍頭,還是隻有“騎馬禦劍蕩秋千”的畫麵……
“師父你怎麼了?”花千骨緊張的抓住他捶頭的手:“小骨沒有怪你,小骨是自願的……”
“很疼嗎?”白子畫愧疚的望著她,拉開裹著的床單想看看還有沒有更嚴重的傷,手一扯,她的玉體就那樣裸露在他麵前…
花千骨尖叫一聲,抱起衣物躲到床底下。
白子畫還沒從剛才的情景中醒過來,隻覺得鼻子一陣腥甜……直到花千骨摸索著穿好衣服驚聲呼叫他才醒悟過來……
“師父你又流鼻血了!!!”
回到長留後,儒尊心照不宣的替他們挑好日子張羅婚禮,日子定在一個月後。
花千骨百無聊賴的坐在三生池水旁邊,看著遠方發呆,幽若剛好從旁邊路過,坐到她旁邊問道:“師父怎麼了?您好象不太開心?”
花千骨歎了口氣,唉,自從蠻荒回來後,她感覺師父變了……
“幽若,你覺得我怎麼樣?”花千骨小心的問道。
“師父是幽若見過最可愛最善良的人了。”
“除了可愛善良……”花千骨望了自己的身體:“你覺不覺得我……胸很小……”
幽若差點被口水嗆死,呃,這要她怎麼回答,師父確實……確實是小了點……
花千骨見她麵有難色的樣子,深深的歎口氣:“是吧,你也覺得小吧。”
幽若安慰道:“師父不要難過,胸不在大小,夠用便好,太大還占布料呢。”
“你真會安慰人!”花千骨瞪了她一眼,這小丫頭,年紀小小,懂的真多。
“師父今天為何會因為這個而煩惱呢?”幽若關心道。
“你不懂的啦,你還小。”花千骨哀怨的把頭埋在腿上。
“師父,你別看我小,我懂的可不少。”幽若一副老大人的樣子向她挑挑眉:“能讓師父煩惱的,除了尊上還有誰啊。”
“就你知道!”花千骨嗔怪的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