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潛口中的土包子,此刻卻一點都不土。魏索離開音像店,就正好遇到魏二楞開著大奔要進翡翠名居的豪華大門,猛踩一腳刹車,大奔停在路邊,二楞放下車窗:“叉哥,我正找你呢,快上車,柳姐現在正好有空,要見見你。”
魏索沒有考慮的餘地,不管他喜歡還是不喜歡,兄弟的心意他都要領,就算是他不想跟著柳月溪那個身份特殊的女人混,但這個過場總是要走的,不能把二楞裝進去,那不是兄弟所為。
大奔在寬闊的門前空地轉了個彎,二楞可不管別人方便不方便,反正他爽就行,那些給他擋住了路的車主想罵人,可是看了一眼這車牌,就立刻閉上了嘴巴。
江正道的車牌別說五家集的人都知道,就連整個仙水省不是孤陋寡聞的人也大多知道,這輛車上就算坐的不是江正道,也沒有人敢老虎嘴裏拔牙,不要命的放肆。
人的名,樹的影,江正道這三個字所代表的意義,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可能比張大牛那個往日黑道大梟的名號更令人心驚膽戰。
如果說張大牛聲名赫赫能走到今天的輝煌高度是因為心狠手辣的話,江正道走到今天可不能僅僅用心狠手辣四個字來描述,那不過是他的一點表象而已。。。
大奔坐著非常舒服,雖然不是第一次坐了,魏索還是給坐這種牛比車所帶來的牛比感覺所陶醉,他想以後要是有錢的話,一定要整一輛這樣的車開開,這還是他第一次和魏二楞有了點共同語言。
翡翠大街繁華熱鬧,作為五家集的中軸線和黃金地帶,這條大街不但承載著五家集發展的曆史,也是這座城市最美麗的風景線,是一個耀眼炫目的標簽!
二楞還是那麼喜歡看女人的胳膊大腿,開車看的時候和他剛剛來這裏的時候走著看感覺完全不同,待遇也大大的不同。
二楞剛來五家集的時候,土包子盯著女人隻能惹來白眼和腹誹,而現在他穿著不便宜的行頭,開著大奔,看向哪個女孩兒,對方不但不討厭,可能還會有受寵若驚的感覺,胖子收獲了不少風騷女人的媚眼,如果他想的話,對方以身相許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遺憾的是,二楞這個小子雖然比較騷情,但也隻是悶騷罷了,並沒有真刀實槍按倒哪個女人圈圈叉叉的膽量和氣魄,倒是在看小電影的時候熱情奔放,比狗起秧子還來勁!
“二楞,江正道的姑娘多大了,還得你車接車送啊?”魏索想起了陳鮮鮮的事兒,那個小丫頭有股子邪氣,他心裏頭不是很踏實,怕那個小丫頭報複到二楞的頭上,近水樓台先得月,陳鮮鮮想要這麼做可不是什麼難事兒。
二楞打開了車裏的音樂,又是夜妙歌的《春光好》,現在這位天後真是太紅了,紅得都有些發紫發綠發黑,幾乎到處都能聽到她那美好中帶著淡淡憂傷的美妙歌聲。
二楞開車非常有天賦,他或許天生就適合做這個行當,他不像個新手,怎麼看都像個開了很多年的老手,處處透著嫻熟幹練勁兒,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