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婦科醫院不治跌打損傷,另外,紅蓮花婦科醫院的門麵實在是形神兼備。
——前記
這天早晨起來,黃哥從看守所裏放出來。幾個小弟早已經在外麵等著他。他先給一個人打了個電話致謝,然後又打電話給他的老大劉道,打了一陣子哈哈,掛掉之後他沉沉吐了口氣,罵了一聲:“媽的。”旁邊一個小弟趁機給他說:“黃哥,出了點事情。”黃哥點著一根煙問:“咋地了?”小弟說:“昨天晚上牛老二打電話,說執法局再也不保方偉華了。還告訴我們說方偉華在白太陽酒店,讓我們自己看著辦。”黃哥說:“你們咋整了?”小弟說:“憨子他們幾個就跑去看看,結果讓人家給撂倒了。”黃哥冷冷看了一眼,說:“廢物。”
黃哥原計劃回去之後睡上一覺先休息休息,但回到家剛躺到床上又一骨碌爬起來,鑽到床底下翻了一陣。翻完之後才緩口氣又躺回床上。然後電話又響了,他看看來電顯示,搖搖頭。
“大姐,你不要逼我了,這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你也不是不知道。好吧,我盡量給說說。”
掛掉之後,黃哥又罵了一聲:“賤逼。”然後打電話喊一個女人過來。女人脫guang衣服躺在他身邊,他雙手摩挲女人的胸部,女人qing動,逐漸哼哼唧唧起來。黃哥低聲說:“別叫喚,今天我不幹你。我就是摸著女人奶子睡得香。”女人這才不動了,規規矩矩地把男人攬在懷裏,男人枕著她豐滿的乳房沉沉睡去。
醒來時大約中午,身邊女人已經摸不著了。黃哥朦朦朧朧抬起頭來,恍惚看見一個身影,他原以為是那女人,但再一看明明不是。那身影見他醒過來,低低笑了一聲。黃哥見那人用紅布蒙著臉,一見之下從身邊拿起一個杯子扔了過去。那人轉身閃過,非但沒有奪門而逃,反而朝黃哥這邊衝過來,黃哥提起拳頭迎麵就是一拳,沒想到那人攸地一個轉身,躲開拳頭,從窗戶上鑽了出去。黃哥連忙跑到窗子邊探出頭去。他住的是五樓,這樣下去不要了小命才怪。可隻見那人好像猿猴一樣閃轉騰挪,順著空調的換氣扇和天然氣管道眨眼間落地跑了。黃哥禁不住心裏一驚,再跑到床底下一翻,之前的東西不在了。
他恨地牙根癢癢,拿起電話打給一個洪一澤的人。“小子,你¥他%媽不要太過分。”黃哥大吼道:“我%操&你%媽的,是不是你叫你那幫小逼過來偷得我的東西?信不信老子廢了你?”那邊的洪一澤委屈地說:“哥,你別生氣。我早就不幹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正準備拍個廣告片,往影視發展,可不敢招惹這些事。”黃哥說:“我操#你%媽你不幹,你媽比的上兩天是他%媽誰叫我去揍個女人的?我告訴你,你別他媽給我裝蒜,晚上之前你要不把東西給我送回來,老子打斷你的狗腿,演你媽逼電影,跑你媽逼酷。”
電話剛掛掉,有小弟打電話過來,問他要不要再動方偉華。黃哥餘怒未消,衝著電話喊:“別管他媽地方偉華,你們現在帶幾個人去找那個垃圾洪一澤,那個小逼偷了我東西,晚上之前把我東西拿回來,拿不回來就把那賤人的腿給拿回來。”掛點電話之後黃哥又覺得心裏不舒服,下去吃了碗麵,喝了點酒心情才緩和點。
這時有小弟直接跑過來,問:“黃哥,不去看看憨子他們?”黃哥說:“在哪?看守所?”小弟說:“不是,在醫院。沒有人報警。”黃哥冷笑說:“被人打的住院,還真出息,怎麼了?腿斷了?還是手斷了?誰打的啊?”小弟說:“手腳沒事,都是腦震蕩,還有一個腦組織損傷的。是誰打的具體不知道,不過聽說是人家就一個人,還聽說……”黃哥問:“聽說什麼?”小弟說:“聽說人家一人一拳就搞定了。”黃哥問:“你確定那不是馬猴子那邊的四金剛?”小弟苦笑著說:“那些人我哪知道。”
黃哥打電話給劉道,“刀哥,我手下的憨子他們讓人堵了,聽說人家是一個人幹的,你說這事是不是大師的四金剛整的。”劉道問:“什麼時候?”黃哥說:“昨天晚上大約11點多。。”劉道冷冷地說:“昨天晚上我和他們一起,這件事和大師沒關係。那貨現在沒後台了,你自己看著搞定。”黃哥掛掉電話後咬咬嘴唇:“操%他#媽&的,最近事情真多。”說完給小弟說:“再找一個,咱們一塊去看憨子他們。在哪?”小弟說:“在紅蓮花。”黃哥冷冷說:“這點出息,腦震蕩也他媽進婦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