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安澤天,和安爺爺緊張的表情以及悲傷的神態讓凡川心裏很不是滋味,想不明白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腦海裏又浮現了那個閃著白光的奇異光圈。
“小天這到底是怎麼了?小川你給爺爺說一下你是怎麼發現的小天啊”安爺爺向凡川問道。
於是凡川把剛剛怎麼發現安澤天的事情給安爺爺複述了一遍,而且中間並沒有隱去見到白色光圈的情節,因為凡川想著看能不能從安爺爺口中找到什麼。
“白色光圈?”安爺爺和尚姓的中年大漢一起出聲說道。
凡川看來猜對了,心裏想到,安爺爺和尚大叔一定知道關於這個樹林裏的事情。
“安爺爺,尚大叔,你們知道這個白色光圈?”凡川於是試探性的說道。
“我們不知道你說的這個白色光圈,而是聽別人說過關於城外這個樹林的事情”首先是尚姓的中年大漢出聲說道。
“城外樹林的事情?尚大叔,你別話隻說一半啊,你給小子仔細的說下看,也許我們還能找出小天昏迷的原因呢”凡川著急的說道。凡川太想知道關於那個奇異的白色光圈的事情了,因為有真氣流出,這就足以說明有修真者在那片範圍活動。
聽到凡川說的也許能找到小天昏迷的原因的話之後,中年大漢也就立即對凡川說道:“這隻是傳說罷了,誰也沒真的見過啊,傳說說是在城外的樹林裏麵有月驚城的邪教修真者活動,但是為什麼有邪教的修真者,這些誰都說不清楚了”
“月驚城?邪教?”凡川想著這兩個字眼,突然凡川一拍腦袋自言自語笑道:“月驚城?夜月大陸?對啊,煙紫姐姐就在月驚城啊!”
“凡川小兄弟,你在說什麼啊?”被眼前突然自言自語的凡川給嚇到的中年大漢出聲問道。
“噢,沒什麼,隻是突然想起來一些事情,不好意思啊,尚大叔,對了,你說的邪教是什麼意思啊?”凡川甩掉剛剛想到煙紫姐姐美麗樣子的欣喜,認真的向著中年大漢問道。
“噢,所謂的邪教,聽人說就是建立在月驚城的古咒教,而且邪教裏的修真者會邪術,至於什麼樣的邪教修真者和什麼樣的邪術,誰也沒有見過,都是傳說的厲害”中年大漢仔細的說道,不敢隱瞞自己所知道的任何一點,因為他總感覺眼前這個叫凡川的年輕人是個有神奇能力的人,具體是什麼能力,自己也說不上來。
“噢,原來是這樣,看來小天的昏迷應該和這個什麼邪教有關聯”凡川想到流動著真氣的白色恍然大悟的說道。但凡川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自己這不是讓安爺爺更加的緊張嗎?
“唉,小天,我的苦孩子,你倒是醒來啊?爺爺很擔心你啊”安爺爺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安澤天,哽咽的說道。
看到這一幕,凡川感悟頗多,前幾天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是自己,如今卻是小天,如果能替換的話,凡川甘願躺在床上的是自己。
看著安爺爺為了小天的昏迷不醒而流下了渾濁的淚水,這又讓凡川想到了自己的鏡爺爺,這畫麵太像了,以往鏡爺爺看到自己因抓兔子而磕傷了腿,也是這般的關心對自己。
疼愛至深,但見離別,留下的僅僅是無盡的傷痛。
“安爺爺,你別擔心了,小天會很快醒來的”凡川同樣傷心的向安爺爺安慰道。但此刻這句安慰是多麼的無力。
凡川決定要再去城外的樹林去查看下那個白色光圈,因為凡川強烈的感覺到小天的昏迷絕對沒有那麼簡單,暈倒在白色光圈的一旁,這件事肯定和那個白色光圈脫不了幹係。
想到就想去做,於是凡川對著還在哭泣的安爺爺說道:“安爺爺,你不用太擔心了,你暫且在家看著小天,我出去一下,很快就會回來”
沒等安爺爺說什麼,凡川又轉向尚姓的中年大漢說道:“尚大叔,還請你能幫我多照顧下安爺爺和小天,小子在此多謝了”說著話凡川對著中年大漢用雙手行了一個禮。
沒等安爺爺和中年大漢反應出什麼的時候,凡川已經跑向了門外。
夜間的夜朝城城角格外的安靜,一個人影也找不到,隻有在遠處城門的樓牆上淅淅瀝瀝的晃動著幾盆火光。
凡川緊了緊自己身上穿著的奇異的衣服,向城門跑去。
等又到了城外樹林的邊時,又一次的感應到了修真者真氣的流出,凡川望了望周圍沒有任何人影的時候,立即祭出了飲寒劍,握在了手上,頓時一股寒氣布滿了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