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勞無心和紀烈的身影消失後,凡川又轉身看了看身邊依舊還在開鑿的凡人們,心裏剩下的都隻是一些傷悲和無奈。
不再多想,凡川立即隱藏了自己的真氣,向著剛剛消失的兩人的方向走去。
夜朝城城外的樹林裏,兩個長相和衣著截然不同的人,匆忙的向著樹林的深處走去。
“勞師哥,你說剛剛那個叫凡川的人真是個膽小鬼,剛聽到我們古咒教,他就不敢殺我們了,哈哈哈哈”不錯,這兩人就是剛剛從洞底出來的勞無心和紀烈,而現在說話的正是長相黝黑,滿臉胡須,卻有一聲娘娘腔的紀烈。
“紀烈,我感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趕緊回到門派,把這件事稟告給師尊和枷神”勞無心持著一副懷疑的神情說道,但腳下還是依然在匆忙的趕路。
“勞師哥,我感覺是你想多了,我看那小子就是被我們古咒教嚇破膽啦,哈哈”紀烈興奮自大的說道。
“不要再說了,趕緊走”勞無心聽到紀烈的話後催促道。
此刻的凡川正靜靜的躲在樹林一角,冷笑的看著這兩人對話。
凡川也不著急,就慢悠悠的又跟著勞無心和紀烈走了些許遠的距離,一直向著樹林深處走去。
可接下來勞無心和紀烈的對話,讓凡川感到了無比的緊張和失望,並帶著許多的不知所措。
“紀烈,快走,前麵就到傳送陣了,把你身上的地標給我,我要標識傳送到古咒教”勞無心急切催促道。
“勞師哥,給你”隻見紀烈從身上拿出一件類似竹簡的東西遞到了勞無心的手上。
凡川聽到這已經麻木了,傳送陣是什麼?地標又是什麼?原本自己以為這樣跟著就能到古咒教,可結果是凡川想的太天真了,以夜朝城和月驚城的距離,靠著走路何年何月能到?凡川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氣憤的不知所以,隻怪自己太年輕了,想事情卻都這般的草率。
凡川還在苦思冥想接下來要怎麼做,是要衝上前去殺了勞無心和紀烈?還是要怎麼?就算是殺了他們,自己也不會使用他們口中說的傳送陣啊?要怎麼辦呢?就在凡川憤怒的時刻,隻見樹林不遠處的一塊空地上亮起了諸多的白光,隻見白光隨著空地旋轉了兩圈之後,地上已沒有了勞無心和紀烈的身影,凡川頓時狠狠的跺了下腳,無奈的神情充斥在臉上,現在倒好,什麼線索都沒有了,此刻的凡川特別的恨自己無能,沒有想事情周全。
雖然這麼想,凡川還是走向了剛剛那個亮出白光的地方,心想著,那可能就是勞無心口中的傳送陣,想著自己去琢磨下,看能不能找到開啟的方法。
在修真界不會使用傳送陣,凡川這次又當了個第一人。
凡川走到了那個亮著白光的地方,隻見地上傳來有著一個用石頭做的正方體,正方體的中間還有一個隱隱透著白光的小孔。
凡川想到剛才勞無心和紀烈就是從這兒消失的,肯定麵前的這個石頭正方體就是勞無心口中說的傳送陣。
可是勞無心口中說的地標又是什麼東西呢?這讓凡川很是費解。
凡川在傳送陣的周圍徘徊了許久,就是看不透這傳送陣是怎麼使用的,而且顧名思義,傳送,那會傳送到哪兒呢?
就在這時,凡川身後突然傳來了說話聲。
“小兄弟,是要開啟傳送陣嗎?想好去哪兒了嗎?”
凡川應聲轉身看去,隻見一位長相如女人般靜美,雙眼炯炯有神,頭發束在一個白色的發髻上的年輕男人站在自己身後,一襲灰色的長袍緊緊貼著身體,更顯出了這位年輕男人的高雅和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