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報上名來!來宗主宮殿所為何事?”
凡川和煙紫剛剛降落在宗主宮殿的主門前,忽然出現了兩位手持長槍的夜月門修真弟子,兩人雙槍合十,擋住了凡川和煙紫。
凡川看了看臉麵有些陌生的兩位宗主宮殿看守,隨即臉上浮現了一絲邪笑,隻見凡川大力的推開了擋住的兩隻長槍,跨步的走向了前去。
“你……”
“凡川宗主在哪?叫出來,我要和他較量較量!”
兩位看守想要發怒,卻被凡川一句話給搶斷在了前麵。凡川是有意的想要逗逗這兩位看守。
聽到凡川的話,兩位看守徹底的發怒了,隻見其中的一位看守,突然蓄積了真氣,再次抬起了手裏的長槍,直直的對準了凡川,同時大聲的喝道:“哪裏來的狗東西!竟敢對宗主如此的無禮!報上名來,你到底是哪位長老的弟子!看我不懲治一下你這狗脾氣!”說著話,看守抬起長槍,就要向著凡川攻擊而來。
凡川見狀,心裏有些愧疚,沒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句玩笑話,竟讓這看守有如此大的反應,可能是離開的時間太久了吧,以至於新的看守凡川都沒能認出來,但是讓凡川感到欣慰的是,夜月門並沒有忘了自己,而夜月門如今的規章製度,也讓凡川發自內心的欣賞。
也許是剛剛回來夜月門的喜悅,才致使凡川想要逗一逗這兩個看守,但又想到了之後事情的棘手與繁瑣,凡川便又沒了心情逗趣了。
隻見凡川突然單手擋住了看守擊來的長槍,同時稍加了一絲真氣,霸道的逼退了長槍,接著隻聽凡川立即出聲說道:“兩位兄弟,剛剛給你們開玩笑呢,別當真,我就是凡川,也就是夜月門的宗主。”
說完,凡川靜靜的等待著兩位看守的恍然大悟,可結果卻出乎了凡川的意料。
“滿口胡言!看槍!”
隻見剛剛那位被凡川逼退的看守,不但沒有相信凡川的話,而且再次的持槍向著凡川攻擊而來。
見狀,凡川不禁的愣了愣,完了,玩笑開大了,凡川有些慚愧的想到,不過同時,還是以著真氣格擋著長槍的伶俐攻擊,凡川隻是格擋,卻沒有反擊。
以著凡川此時的修為境界,隻需稍稍的加上一絲真氣攻擊,想必這兩位看守早已負傷累累。
“兄弟,我真的是凡川,哎呀!”
凡川在格擋的同時,還在不停的解釋著,可是每次在凡川說出自己的姓名時,看守卻會更加的加大力度對付凡川,而且之前在旁觀的另一位看守,也加入了戰鬥中,這讓凡川感到無比的壓抑。
可正在此時三人混戰的當下,突然一道強勁的真氣壓力,從宗主宮殿裏,向著三人迎麵撲來。因為真氣的強大,以至於周圍的空氣,也有了一瞬間的窒息。
感受著飛來的真氣壓力,凡川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終於可以解釋清楚了,終於可以解脫了。
“清風,明月,快住手!”
接著一聲厲喝從宗主宮殿裏傳來,隨即隻見一位身材枯瘦的老者,縱身落在了凡川和兩位看守的身邊。
見到來者,凡川的心頭頓時湧現了太多的畫麵,有辛酸,有感動。
“征黎長老,許久不見了。你的傷勢痊愈了嗎?”
不錯,剛剛的來者正是征黎,征黎在宗主宮殿裏,聽到了外麵的打鬥聲,有些疑惑,隨即向著主門邊看了一眼,等看清是凡川的時候,征黎已經激動的說不出話了,頓時瞬間閃身到了主門邊。
而隨著征黎的到來,兩位看守也識趣的停止了攻擊,踱步靠近在了征黎的身後,直到此時,兩位看守還是沒有看出來,眼前的英俊男人,正是夜月門的宗主,凡川。
“老朽拜見凡川宗主,老朽身體早已痊愈,多謝宗主掛念,不知凡川宗主歸來,有失遠迎,還望凡川宗主恕罪!”
隻見征黎突然跪倒在了凡川的身前,恭敬的說道,而且與此同時,能輕易的看得出來,此時的征黎見到凡川之後,很是激動和高興。
見征黎跪拜,凡川先是一陣的不悅,隨即伸手扶起了征黎,有些責備的語氣說道;“哎呀,征黎長老,要我說多少次?不用跪拜我,你怎麼還是這麼老頑固,再這樣的話,我可就對長老失望了啊!”
“老……老朽隻是見到凡川宗主歸來,心裏很高興,這……這是情不自禁,習慣了……”征黎的話語裏,開始有些吞吞吐吐了,似乎還是不太習慣凡川所謂的不分上下級的兄弟之情。
而此時站在征黎身後的兩位看守,已經傻傻的愣住了,膛目結舌的看著凡川,似乎凡川的雲淡風輕,對於他們倆來說,卻是轟天炸彈一般。
“砰!”
一聲悶響傳來,隻見剛剛還在極度驚訝的兩位看守,突然齊齊的跪倒在了凡川的身前,同時語氣有些驚慌和哽咽的說道:“我……我倆不識凡川宗主的仙容,還……還望宗主能饒恕我們兄弟倆啊!我……我們……”兩位看守的身體,在隨著聲音的一升一降,竟大幅度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