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凡川的大喊後,宮殿內頓時安靜了下來,眾人的視線也都全部的投向了凡川,以及凡川左手邊的煙紫,還有凡川右手指指著的座椅上,正有些坐立不安的一位樣子柔美的女人。
見眾人的目光都投過來了之後,凡川先是躬身把雲屏請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又清了清嗓子,接著大聲說道:“這位乃是仙雲魅門派的花仙雲屏前輩,正是雲屏前輩在玄陰門裏救了我,沒有雲屏前輩的相助的話,也許我早就已不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了。”凡川的聲音又頓了頓,接著說道:“那麼凡川我鬥膽說一下,雲屏前輩即是我的恩人,也是咱們夜月門的恩人!”凡川的最後一句話,聲音很是洪亮,回音在宮殿內徘徊了許久才散去。
凡川的話音落下之後,站在殿內裏的所有人,有的是一副疑惑的表情,有的是一副好奇的表情,但大多數都是一副驚訝的表情,特別是征黎和安吾和易陽,以及梓月幾位長老,臉上的驚訝表情很是難以掩飾,似乎雲屏的身份真相,對於他們來說出乎了原有的預料。
“拜見花仙前輩!”
除了淩關真人和征黎幾人之外,殿內的其他弟子,全都雙手握拳對著雲屏施禮喊道。
“大家不……不用這麼客氣,我……我……”看著殿內眾人向自己施禮,雲屏頓時慌張了起來,也許是幾百年的孤獨一身,讓如今的雲屏,很難適應此時的場麵,隻見雲屏同樣對著眾人躬身施禮,吞吞吐吐的說道,說著說著,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了,隻有略顯尷尬的低下了頭。
凡川見狀,立即閃身靠在了雲屏的身前,示意眾人落座,然後出聲說道:“雲屏前輩有些不適應人多的場合,大家請見諒,好了,接下來咱們說些正事吧,也是我此次請眾多兄弟姐妹前來此處的目的。”說著話,凡川也找了一把座椅,自顧的坐了下去。
而此時的煙紫,卻早已經按耐不住激動的心情了,隻見在凡川落座了之後,煙紫瞬間掙脫了凡川的手,向著雲屏跑了過去,而雲屏見到煙紫之後,也是猛然一驚,臉上的欣喜和驚訝不言而表,接著兩人手拉著手走向了宮殿的一角,互訴情殤去了,似乎忘記了此時兩人是身處在夜月門的宗主宮殿。
見到煙紫和雲屏開心的樣子,凡川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不再去過問煙紫和雲屏的事情,凡川神情有些凝重的轉頭看向了殿內的眾人,但卻是欲言又止,似乎接下來要說的事情,會很棘手,因為從凡川緊皺的眉頭上,就能輕易的看的出來。
“宗主,有什麼吩咐,就請直言,我等必定用心輔佐!”
此時坐在靠近凡川位置的征黎,見到凡川緊皺著眉頭,卻不說話,於是當即站起了身,大聲的說道。
“對,請宗主直言,我等必定用心輔佐!”
“請宗主直言!”
隨著征黎的話音落下,殿內的其他人,也附和著大喊道,一時間,宮殿內的喊叫聲音,不絕於耳。
看著眾人的態度,凡川平複了一下心情,接著向著眾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安靜。等到宮殿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之後,凡川深呼吸了一下,接著出聲說道:“各位兄弟姐妹,以及各位長老,還有真人,其實我此次邀請眾位前來,是……是準備向大家辭別的!”
“什麼?宗主要走?為什麼啊?”
“對啊,宗主為什麼要走?”
凡川還沒說完,就被殿內的其他弟子的聲音給打斷了,一些人的麵孔上,盡寫著疑惑和不解。
“大家安靜,先聽宗主把話說完!”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當下,隻見征黎長老突然站起了身,麵向了身後的眾人,大聲的說道,同時一臉的嚴肅表情,使得宮殿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
看著眾人再次安靜了下來,凡川欣慰的點了點頭,接著出聲說道:“其實,我當初來到夜月門,確切的說,算是一個偶然,至於過程,我就不多說了,之後就是被靈兒所救,然後渾渾噩噩的在夜月門裏混了幾年,直到淮臣宗主召我入殿之後,我才算是半推半就的做了這夜月門的宗主,其實啊,我自問自己並沒有什麼才能,可以做這宗主,隻是淮臣宗主的請求,以及大家的厚愛,我才有了今天的所謂小小成就,我也沒有給夜月門帶來什麼好處,這點還希望眾位兄弟姐妹不要生氣。唉……”
凡川歎了口氣,接著說道:“其實這次辭別,並不是說我永遠不會再回來了,我隻是告辭一段時間,出去……出去尋找靈兒的下落,然後幫助我煙紫姐姐尋找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再然後我就是想去見見我的那些朋友,還有就是回去一趟孤真派,實不相瞞,我剛入修真的時候,是師承紫金大陸木季城的孤真派,可惜,我還從未回過去一趟,所以,在此時夜月門還算是穩定的情況下,我想離開一段時間,而關於玄陰門的事情,大家大可不必操心,我想玄陰門不會再來挑釁了,至於為何原因,我就不在這裏為大家一一解釋了,隻是希望大家好好的修煉,早些提高自己的修為境界,等我回來的那天,我希望夜月門更為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