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什麼人?來我孤真派有何貴幹?”
就在凡川幾人剛剛走近孤真派的主門時,主門旁走出來了兩位男性修真者把守,擋住了凡川幾人的去路。
看到走出的兩位修真者,凡川稍微的試探了一下兩人的修為境界,兩人的修為都處在天真期境界的後期,似有突破元真期的跡象,但似乎是遇到了瓶頸,久久未能突破。
“哦,兩位小哥,你們好,我叫凡川,是奉我師尊之命,前來孤真派,不知我師尊他老人家現在還在不在孤真派裏?”凡川恭敬的出聲說道。
凡川說出此話,其實是因為之前言慕岸在為凡川重塑真身,賜予凡川楚遠紫劍等一些東西的時候,言慕岸曾說過什麼即將離開修真界,當時凡川還不理解什麼叫做離開修真界,但從這些年在夜月門所知,凡川猜想,言慕岸可能已經飛升仙界,位列仙班了,所以凡川才會這麼出口相問。
而此時聽到了凡川的話的兩位把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看著凡川,接著兩位把守出聲問道:“奉你師尊之命?聽你話裏的意思是在說你師尊是孤真派裏的人?那你師尊叫什麼名字?”
聽到兩位把守的話,凡川想了想,但還是隨即出聲回答道:“恩,我師尊確實是孤真派的人,他叫言慕岸!”
“什麼!”
就在此時凡川剛剛說出言慕岸的名號時兩位把守突然驚喝了一聲,一副極度不可思議的表情,接著隻見兩位把守突然從身後各自取出了一把修真劍,而兩邊修真劍還剛好直直的指向了凡川,接著隻聽兩位把守用著憤怒的語氣,出聲說道:“放肆!大膽狂徒!我派師祖的名號,豈是你可以隨便出口的!再敢胡言亂語,不要怪我們手下不留情了!快走!”
聽到兩位把守這麼一說,再看著兩位把守的動作,凡川很是錯愕,這是怎麼了?自己哪裏說錯了嗎?不過從兩位把守的話裏得知,言慕岸還真是孤真派的人,而且不但是孤真派的人,竟然還是孤真派的師祖,這點遠遠的超乎了凡川的預料。
“兩位兄弟請息怒,我說的都是實話呀,我師尊就是言慕岸呀!”凡川立即出聲解釋道。
可此時聽到了凡川的解釋,隻見兩位把守並沒有褪去一絲一毫的怒氣,接著隻見兩位把守立即抽出了一絲真氣,融入到了劍體裏,接著依舊憤怒的出聲說道:“哼!我派師祖早已飛升仙界過百年,你竟敢在這裏冒充我派師祖他老人家的弟子,你也太不敬了!好,那就別怪我們失禮了,看劍!”
接著隻見兩位把守剛剛說完話,突然抬手將手中的修真劍刺向了凡川,兩道微弱的紫芒,瞬間襲擊到了凡川的身前。
看到快速襲擊而來的兩位把守,凡川很是錯愕,怎麼說著說著就動手了呀,不覺間,凡川對孤真派的待客之道,產生了一絲懷疑,二而且還有一絲的抵觸和反感。不過想歸想,凡川還是快速的抽離了身體,撤退到了一旁。
剛剛站定身體,凡川立即抽出了一絲真氣,包裹住了安澤天和煙紫,以防安澤天和煙紫受傷,而且同時,凡川還出聲讓晴雪和鄭塘撤離到了孤真派把守的攻擊範圍外,等到這一切都已完成之後,凡川這才開始重視兩位把守。
站定著的凡川,仔細的觀察著兩位把守的攻擊手法,雖然把守的攻擊手法很伶俐,但是其中的力道卻稍遜了很多,凡川看重到了這一點,想要以此做突破口,於是想都沒想,凡川立即抽出了一絲真氣,準備擊向兩位把守。
其實凡川剛才本想抽出一絲化魂之力,來對抗兩位把守,但凡川又隨即想到純正化魂之力的威力,生怕一不小心會傷到兩位把守,而且凡川與兩位把守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說不定以後還會與這些師兄弟,同在一個屋簷下,所以,凡川隻是象征性的抽出了一絲本體真氣,來阻止兩位把守的攻擊。
“唰!”
接著隻聽到空氣中,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嘶喝聲,隻見凡川擊出的真氣,準確無誤的擊在兩位把守的身體正中央。
隻見兩位把守突然慘叫了一聲,隨即身體向後倒飛了出去,由於真氣的支撐,以至於沒有重重的砸落在地上,但是看兩位把守痛苦的樣子,能輕易的看出,兩位把守被凡川這僅僅一擊,就已造成很大的傷。
其實凡川隻是抽出了一小絲真氣而已,但由於凡川與對方之間的境界差異實在太大,所以以凡川的實力,不需要多費力,就可以輕易的製服兩位把守。
“好啊,敢傷我們!走著瞧!”
此時躺在地上的兩位把守,不住的大喘著氣,同時艱難的轉頭向著門派裏張嘴,像是在說些什麼。
其實,此時的兩位把守正在短距離的隔空傳音。
凡川看到兩位把守的樣子,心裏有些愧疚,自己的本意並沒有要傷害他們,可卻在無意間傷害到了他們,既然如此,凡川隻好想著一會兒該如何解釋,才能表明自己的立場和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