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縱始院修真弟子的話,隻見冷劍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特別的異樣,有著一陣的驚訝,又有著一陣的疑惑,還有著一陣的不可思議。
可就在這時眾人因為凡川受傷,而議論紛紛的時候,縱始院的主門外,卻出現了一些躁動,而且有些把守主門的縱始院修真弟子,正在大呼大叫什麼,似有人歸來。
聽到有情況,凡川以及了冷劍這邊的人,全都把視線看向了主門處,隻見在熙熙攘攘的主門處,竟走出來了兩位被縱始院修真弟子扶著的年輕男人,看樣子這兩位被扶著的年輕男人,像是受了挺嚴重的傷勢,因為兩人嘴角的血跡還未幹,而且從兩人淩亂不堪的衣服上來看,兩人明顯有著與人爭鬥的痕跡。
而此時在兩人的身後,還跟著之前與凡川有過了一麵之緣的縱始院女修真者佳琪。隻見此時的佳琪,麵露著緊張擔憂之色。
被扶著的兩位年輕男人,以及佳琪一行幾人,向著凡川身處的這邊的閣室走了過來。
“院主!”
“院主!”
就在這時那兩位被縱始院修真弟子攙扶著的年輕男人,在走向了凡川等人的時候,凡川身邊的縱始院修真弟子,卻全都低身對著那兩位年輕男人中的一位相貌堂堂的男人躬身施禮了起來,而且躬身施禮的還包括了冷劍。
這種情況再看不出來,那就就傻子了,看著眼前近乎幾尺高身材的男人,凡川這才知道,原來這人就是自己所要等的縱始院院主。
不過令凡川有些好奇的是,既然能坐上一大修真門派院主之位,那修為境界肯定hi高深莫測呀,怎能可能會這般輕易的受傷?那要說這傷勢真的是別人造成的,那麼那個別人的修為境界會是什麼?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想歸想,看到被眾縱始院修真弟子稱為院主的男人,在快要走到自己的身旁時,凡川對著徐璣和煙紫示意了一下,讓徐璣和煙紫把自己攙扶了起來。
“原來是院主回來了,我是凡川,來自孤真派,特來拜訪縱始院。”忍著疼痛,凡川對著縱始院的院主,微微施禮說道。
聽到了凡川的話,縱始院院主這才發現了凡川一行人,隨即隻見縱始院的院主臉上閃過了一絲疑惑,但這時隻身在縱始院院主身後的佳琪,卻突然把嘴巴附在了院主的耳邊,似乎說了些什麼,接著隻見縱始院院主的臉色,這才出現了一絲緩和,以及一種感激的神色。
“哦?原來凡川兄弟是從孤真派而來呀,我叫冷秦,恩,剛剛做了這縱始院的院主,凡川兄弟直呼我名就行。凡川兄弟這是怎麼了?怎麼受傷了?”冷秦對著凡川溫和的出聲說道,隨即隻見冷秦卻出乎意料的對著凡川躬身施了一禮,聲音頓了頓,接著出聲說道:“對了,忘了多謝凡川兄弟幫助我縱始院解圍,那些魔人太可惡了,擾了凡川兄弟的雅興,還望莫見怪。”
“冷秦院主太客氣了,我也沒做什麼!哦,我這傷是舊傷複發,沒十什麼大礙的。”凡川對著冷秦回應的說道,但是凡川卻撒了謊,沒有說出自己剛剛與冷劍比試的事情。而此時的冷劍卻也安靜異常,不多說話,隻是靜靜的站立在一邊,像是個外人一樣。
不過,冷秦的一番話,卻讓凡川從中得到了兩個信息,第一個那便是看來冷秦他們並不認識自己,也不知道之前在縱始院禁地與冷劍爭鬥的是自己,而第二個那便是,自己此時對於縱始院來說,算是一個對縱始院有恩的人,而冷秦他們此時對自己的態度,應該是感激。
“哈哈,凡川兄弟太謙虛了,這樣吧,我讓我師妹和師弟先招待下凡川兄弟,我受了點傷,先回去自行恢複下,等差不多了,我再來招待凡川兄弟如何?”
冷秦的傷勢似乎挺嚴重,在對凡川說話的同時,身體竟在微微的顫抖著。
“冷秦院主太客氣了,還望冷秦院主傷勢能快些痊愈!”
凡川再次對著冷秦回了一禮。
而此時的冷秦也在對著凡川回了一禮後,讓著身邊的兩位弟子,扶將著快步的向著不遠處的一座閣室走去。
冷秦走後,佳琪卻留了下來,一臉惆悵的樣子盡顯無遺,接著隻見佳琪踱步的向著凡川走來。
看到佳琪走來,凡川立即轉身看了一下一旁的冷劍,此時的凡川有些緊張,緊張的是冷劍一會兒要是對佳琪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以及自己傷他之事,那麼場麵得有多尷尬,而且到時候凡川也不知道該怎麼收場了。
可是等佳琪走近了凡川之後,此時的冷劍卻還是一樣出奇的安靜,並沒有把凡川的身份以及之前爭鬥之事,盡數告訴佳琪,這讓凡川有些詫異,而且還有些不安,詫異的是冷劍怎麼像是突然間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糾結與斷臂之仇,而不安的是,凡川怕冷劍此時隻是故作安靜,會在之後給凡川來個猛烈的打擊,那樣凡川就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不過能忍一時算一時,此時看到佳琪走來,凡川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