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凡川的問話,左印欲站起身子來回答,可是被凡川伸手製止了,最終左印還是安坐在了座椅上,麵對麵的對著凡川說起了話,不過在交談的過程中,左印難免顯的有些不自在。這可能是與凡川的不拘泥小節有關聯吧。
“掌派師叔祖,是這樣的,現今咱們孤真派分為了三大塊,這三大塊也是隨著弟子們的修為境界來依次劃分的,這第一塊就是像那些剛剛入派的弟子,或者修為境界還未突破元真期的修真弟子,都會被劃分到侍劍院,從而讓侍劍院來對這些弟子加以管理,那第二塊呢,就是淩劍院,這淩劍院裏所管理的修真弟子,大部分修為境界都是處於元真期以上,但是在玄真期以下,像丘塵師弟,就是劃分在淩劍院裏,而最後一個劃分就是孤劍院,孤劍院裏的修真弟子,大部分都是處於玄真期以上,渡真期左右了。”
左印說著話,聲音頓了頓,接著出聲說道:“掌派師叔祖,目前的情況大致就這樣,而我們門派裏還有幾位處於大道期修為境界的前輩,不過他們平時都不待在門派裏,要麼是外出訪友,要麼就是雲遊四方。”說完,左印不再出聲,安靜的看著凡川。
而此時凡川聽完了左印的介紹後,不禁的有些驚訝,沒想到孤真派裏還有著三大劍院的區分,這點是凡川之前從未了解過的,不過這也怪不著凡川沒用心去了解,因為之前凡川都是一直在不停的奔波,很少有機會去接觸這些,或者說是去了解這些。
想了一會兒,凡川對著左印點了點頭,接著凡川又出聲說道:“多謝左印兄弟相告,那麼這三大劍院的監院,都是誰呢?他們現在在門派裏嗎?可不可以現在請他們過來一趟?”
不禁的,凡川對這三大劍院的監院產生了好奇,畢竟凡川現在已是縱始院掌派,所以對這個多了解一些是必須的。
聽到了凡川的再次問話,隻見左印似低頭想了想,而且與此同時還能看到左印的臉上,似乎出現了一副悲傷的表情。
接著沒等凡川好奇的卻追問,隻聽左印深呼吸了一下,隨即出聲說道:“恩,掌派師叔祖,這個……恩……”說著話的左印竟突然話音有些吞吞吐吐,不過隻是一下,左印又接著出聲說道:“侍劍院的監院叫原平,淩劍院的監院叫遠奉,而孤劍院的監院是……是我!”
“噢,原來左印兄弟還是孤劍院的監院,真是令凡川佩服,那好,左印監院能把那兩位監院請來嗎?”聽到左印承認自己是孤劍院的監院,這點還是讓凡川有些驚訝,沒想到左印沒有太大的年齡,竟然還可以坐上孤劍院的監院,這點著實讓凡川佩服不已。
不過此時在聽到了凡川的話後,隻見左印臉上卻出現了一絲為難,接著隻聽左印出聲說道:“稟掌派,原平和遠奉師弟,他們倆為了保護自己院裏的弟子,已……已經在之前的襲擊時,遇害了……”
左印這次說完,再也沒有吝嗇自己的悲傷,滿臉的難過神色盡顯無遺。
“什麼?呃,真是不好意思……”
聽到左印的話,凡川很是驚訝,沒想到那兩位從未謀麵的監院,卻已經被那些獸人給毀了,不覺間,凡川有些傷感,有些感動,又有些生氣,傷感的是兩位監院就這樣沒了,連靈神也沒留下,感動的是,從左印話裏得知這兩位監院是為了保護自己院裏的弟子而被殺,而讓凡川生氣的,則還是之前對那些襲擊者從未減弱的憤怒。
與此同時,凡川在自己心底許下了一個諾言,那就是以後必須要血債血償。
“都已經過去了,他們的屍體也已被我下令好好的安葬在了後山,所以掌派師叔祖,我們也不要難過了,他們畢竟是死的偉大,是我們孤真派的驕傲。”這時,就在主殿內安靜的時候,左印突然再次出聲說道。
聽著左印的語氣,似乎左印早已看開了一樣,隻是會在某一瞬間會感到有些懷念和傷感罷了。
而這時凡川在聽完左印的話後,內心也讚同左印的話,畢竟逝者已去,生者還要前進,這些傷感的往事隻能埋藏在內心,要是每天都拿出來說的話,那麼勢必會擾亂人心。
“恩,還是左印監院說的對,他們死的偉大,是我們孤真派的驕傲!”凡川對著左印讚同的說了一句,接著再次出聲說道:“那現在這兩個劍院,是誰在管理?”
“現在還沒有確定人選,這不事情剛過,還都沒有抽出時間說這些。”左印恭敬的回答道。
聽到左印說起現在這兩個監院都沒人在管理,凡川有些詫異,深知像監院這樣的位置一直空著不好,時間短還好說,如果一旦時間延長了,那麼勢必會影響到院內的修真弟子,所以當下還是要先決定一下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