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仰慶這一巴掌打下去之後,玲娘愣了,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臉上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感,玲娘這才驚醒過來,接著隻見玲娘憤怒的用雙臂拍打了一下仰慶,接著大聲的喊道:“好你個爛男人,你敢打老娘!你睡老娘的時候,怎麼不敢打!現在讓你來幫點小忙,你非但不幫老娘,還打老娘!老娘給你沒完!”
看著已經近乎瘋癲的玲娘,這時候的仰慶更是火從中來,接著隻見仰慶不顧玲娘的反抗,抽身把玲娘拉到了一旁,再接著隻見仰慶把嘴巴附在了玲娘的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接著隻見玲娘的表情,從剛開始的憤怒,逐漸變成了極度的驚恐和不安,而且與此同時,還能清晰的看到,玲娘的身體都在因為驚恐,而瑟瑟發抖。
雖然仰慶已經在很小聲的對玲娘傳遞信息,但是凡川終究還是聽到了仰慶的話,仰慶是在說凡川如何如何厲害,與凡川對抗,那簡直是自尋死路,凡川可以在彈指間,就能把仰慶毀滅。
聽著仰慶的悄聲細語,再看著玲娘變化異常的表情,凡川英俊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絲的邪笑,但是凡川並未出聲說話,而且也沒走,還是站在遠處,雙臂環抱,靜靜的看著仰慶和玲娘。就像是在看一出搞笑的戲劇一樣。
時間定格了一會兒,凡川身邊的男君和女眉幾人,本想就此拉著凡川離開,可奈凡川卻還在饒有興趣的看著仰慶和玲娘兩人,似在等什麼答案,或者隻是單純的看笑話。
這時候冷靜了下來的玲娘,早已沒了當初的銳氣和憤怒,有的隻是苦澀著臉,身體瑟瑟發抖。接著隻見仰慶似乎又在玲娘的耳邊輕聲低語了幾句,隨即隻見玲娘邁著顫巍巍的步伐,走近了凡川的身前,隻是這會兒的玲娘,根本沒有勇氣抬起頭直視凡川。
“尊……尊者莫怪,之……之前是玲娘有眼無珠,沒能識得尊者的尊容,冒犯了尊者,還望尊者莫怪……”玲娘低著頭,用著微弱的話音,出聲說道。
聽到玲娘的話,凡川笑了笑,本想再為難一下玲娘,可是凡川轉念一想,如今自身畢竟是在他人的地界上,做的太過了,隻怕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思緒待定,凡川清了清嗓子,隨即對著玲娘出聲說道:“我沒有刻意的要打壓你,是你先行為難我,所以,我的所作所為,隻是表常人之態,既然事情已暫時告一段落,那麼我就不便再為難你,隻是,若以後我再聽聞這美仙樓發生今天的類似事情,那麼這個天湛城裏,將不再有美仙樓的存在,當然,也包括你的名字!”
凡川說完,不等玲娘有所反應,隨即轉眼看向了玲娘身後的仰慶,接著出聲說道:“這位修真同仁,你的所作所為,我不便插手,畢竟是你自己的修真之路,我無權過問,隻是以後你們要是再這般仗勢欺人,那麼你的下場,將和她一樣!”凡川說完,還刻意的抬手指了指玲娘。
聽到凡川的話,隻見仰慶突然抽身再次跪在了凡川的身前,語氣裏甚是感激不盡的出聲說道:“多……多謝尊者的恩德!在下以後絕不會再犯糊塗!”仰慶說著話,還不停的對著玲娘擠眉弄眼,似乎在暗示著什麼。
看到砰仰慶的表情,本來呆滯住的玲娘,似乎瞬間明白了仰慶的意思,於是也立即對著凡川抽身下跪,語氣與仰慶相差無幾的出聲說道:“多……多謝尊者恩德!玲娘謹記尊者的教訓!”
看到仰慶和玲娘兩人的樣子,凡川雖然不是很盡信兩人的話,但礙於現實的窘境,凡川迫不得已不能再為此事浪費心思,凡川想了想,接著再次看向了仰慶,淡淡的出聲說道:“你叫仰慶是吧?”
“回尊者,是。”仰慶恭敬的回複凡川道。
“這天湛城裏有哪個修真門派?你是師承於哪個修真門派?”凡川迫不及待的出聲問道。
聽到了凡川的問話,隻見仰慶的臉上閃現過了一絲疑惑,但隨即隻聽仰慶有些尷尬的出聲說道:“回尊者,在下不才,沒有資格修進修真門派,我……我這皮毛,都隻是自家修煉的……”仰慶說著話,聲音頓了頓,又接著出聲說道:“這天湛城裏確有一處龐大的修真門派,也是天湛城裏所有人供奉的修真門派,名曰清雨閣,位處天湛城的城外一處瀑布之上,去路艱辛,不過聽聞說,隻要進得這清雨閣,那麼自然也就不會覺得這去路是為艱辛。”仰慶說完,直瞪瞪的看著凡川,似乎像是在等待著凡川的審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