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台,不好意思,我們閣主在閉關,沒有時間可以來相見,真的不好意思。”
正在這時凡川尷尬的當下,隻聽之前離開的那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傳入到了凡川的耳朵裏。
聽到聲音,凡川立即轉身看來了過去,隻見剛剛離開的那位男人,此時已安然的站立在了畫憶的身邊。看到男人的突然出現,凡川還是有些驚訝,元真期修為境界的修真者,竟然可以在自己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後,這讓凡川不得不對清雨閣產生砰極大的好奇心。
“呃,這樣啊,那……那這位兄弟,你知道怎麼返回北原星球嗎?”聽到消息,凡川有些失望,但凡川還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北原星球,於是亂投醫的問起了眼前的這位男人。
可是在凡川話音剛剛落下,沒等男人出聲說話呢,男人身邊的畫憶,卻突然插嘴說道:“前輩,你不用問我們了,我們就連北原星球在哪裏都不知道,更別說知道怎麼回去了!對吧,今寒師兄!”畫憶說完話,視線從凡川的身上挪移到了身邊男人的身上。
從畫憶的話裏,凡川得知,這個站在畫憶身邊的男人,是畫憶的師兄,名曰今寒。
“恩……”今寒附和著畫憶說道,隨即兩人直瞪瞪的盯著凡川,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與凡川怎麼說了。
氣氛略顯有些尷尬,凡川垂頭喪氣了一番,隨即對著今寒和畫憶兩人說道:“那……貴派還有哪位前輩能知道北原星球呢?”
凡川鐵定了心要以最快的時間打聽到消息,因為如今的一個月對於凡川來說,恰似一年都不為過。
聽到凡川話音的今寒和畫憶兩人,彼此相看了一眼,隨即又都搖了搖頭,對凡川投來了一個無助的眼神。
看到兩人的樣子,凡川知道從他們兩人身上那是得不到什麼重要消息了,畢竟他們兩人隻是元真期修為境界的修真者,而且還隻是清雨閣的接送人,就算逼死他們,他們也不知道呀,想到此處,凡川放寬了心,但是隱隱約約的著急感覺,還是時不時的充斥在腦海。
看到凡川垂頭喪氣,隻見畫憶小步的靠近了凡川,用著極小的聲音說道:“前輩,要不你就先留下來吧,這樣不僅僅可以尋訪我派裏的前輩打聽消息,而且說不定我們閣主就擇日出關了,畢竟水雲關的開啟,還需要一個月。”
畫憶話音剛剛落下,今寒立即附和上來:“對呀,既然前輩能來到此處,那也就是我們清雨閣的貴客,按照清雨閣待客之禮,前輩還能在靜室休息數日。”
聽到畫憶和今寒的話,凡川想了想,現實確實是迫於無奈,即使自己現在什麼都不做,那也要等一個月,既然如此,不妨就先聽他們兩人的話,給自己一個台階。
“如此,那就多謝二位的恩情了!”凡川躬身施禮道。
“那好,前輩請跟我們來!”說著話,隻見今寒和畫憶兩人,轉身帶路向著主殿一旁的一排小閣室走去。
見狀,凡川也立即緊跟了上去。
隨著今寒和畫憶的腳步,凡川被帶進了一處占地麵積很小的靜室,靜室裏隻有一張木床,還有一張小桌,和一把椅子,一壺清茶安然的擺放在了小桌上。
參觀完了靜室的樣子後,凡川的耳邊再次響起了今寒的聲音:“前輩就暫且在這裏休息吧,這些日子我會打聽一下前輩所需要的消息,另外,如果閣主出關了,我會來告知前輩的,前輩若有什麼疑惑,可以隨時來找我們,我們就在主殿那兒。”
“恩,那如此就多謝你們了!”凡川立即回應道,話音裏很是謙虛。
“那好,凡川前輩,我們走嘍!”畫憶對著凡川嬌聲說了一句,隨即轉身拉著今寒的手,快步的走出了靜室,而在畫憶走出靜室的那一刻,還回頭看了一眼凡川,那眼神裏明顯寫著高興。
等到今寒和畫憶走進,靜室裏終於恢複了它原來的樣子,那就是格外的安靜,凡川輕緩的坐在了靜室裏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腦海間頓時如山洪爆發一樣,各色各樣的畫麵,一時間充斥滿了凡川的腦袋,凡川試著甩了甩頭,強壓著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但是不管凡川如何壓製,腦海間的畫麵,還是依舊如潮湧般的襲來,煙紫的麵貌,宛靈的麵貌,以及孤真派,縱始院,還有夜月門,等等,往日的畫麵就像是深深的印在了凡川的腦袋裏一樣,時不時的就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