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氣?什麼意思啊?”宮汘又急切的追問道。
“後麵再說,我先幫他壓製。”仙人齊亢回複了宮汘一句之後,隨即抬起雙手按向了凡川的額頭兩側,接著隻見一道細細的金芒,順勢從齊亢的雙手中穿入到凡川的額頭內,金芒入體的那一刻,隻見凡川的身體猛然間顫動了一下,隨即又恢複了安靜,而齊亢雙手裏的金芒,還在無限製的繼續。
就在齊亢為凡川療傷的同時,隻聽清雨閣主殿的內室裏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隻見南雅錦帶著今寒和畫憶出現在了主殿裏。
不過,這時候南雅錦的外形變了,隻見這時候的南雅錦,不再是之前一襲紅色長裙了,反倒是一襲絲綢質地的淺紫色長裙,長裙的群腰處還綁著幾條同樣淺紫色的裙帶,以勾勒出了南雅錦著實動人的身材,還有南雅錦的頭飾也變了,如今的南雅錦頭頂之上,卡著一根同樣淺紫色的發卡,把如絲的秀發,全都束在了發卡之內,簡約而不失性感。
敢情這南雅錦剛剛去內室是去換裝去了。較之前比較來說,如果之前一襲紅色長裙的南雅錦,是充滿歸隱俠女的氣範的話,那麼此時的南雅錦,則更為顯得小巧玲瓏,小家碧玉,完全沒有一代閣主的樣子。
不過此時南雅錦手裏還捧著一件男士的塑身錦衣,錦衣的樣式很是華麗,有如塔尖的肩頭,以及束腰的金絲腰帶,同時吸引人亮點的還有一雙炫麗的靴子,靴子的上麵還放著男人的發卡,不過這個發卡和南雅錦頭上的比起來,就顯得小了很多,不過為男人所用,已經夠了。
看到南雅錦手裏的男人錦衣,再看到如今凡川一身尷尬的戰甲,由此可知,這錦衣是為凡川而準備的。
不過此時哪還有誰會刻意去問這些,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昏迷的凡川身上,而南雅錦更是直接把男士錦衣隨手扔在了畫憶的手裏,隨即撩起裙角快步跑近凡川身邊,蹲身在凡川身邊開始緊張了起來。
“凡……凡川……”南雅錦的語氣有些哽咽,或者說是因為內疚,畢竟凡川所受的傷,全是因為清雨閣的原因,這其中,就和南雅錦有著直接關係。
仙人齊亢看了看南雅錦著急的樣子,隨即抬起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南雅錦冷靜。等到南雅錦識趣的冷靜下來之後,齊亢接著小聲說道:“現在幫忙給我準備一間靜室,我幫凡川師弟療傷,這一切都怪我,自然由我來負責,另外,在我幫他療傷的過程中,任何人不能前來打擾。”
聽到仙人齊亢的話,南雅錦本來想再問上幾句疑惑,可是當看到齊亢嚴肅的表情後,隻好默默的點了點頭,隨即命人安排靜室。
一番緊張的氣氛下,凡川和仙人齊亢被帶進了清雨閣主殿裏的一間靜室內,本來南雅錦想要隨著進去看看,但被齊亢嚴厲的拒絕了,隨即齊亢還在靜室的外圍加了一道禁製,仙人所下的禁製,在修真界對於修真者來說,無異是沒辦法可破的,最終,南雅錦一等人,隻好人人麵露擔憂的聚在了清雨閣主殿內等候。
氣氛一直都很壓抑,本來話還不停嘴的宮汘,也在這個時候沉默了下來,同樣受了些傷的棋老本來想要說說話緩和一下氣氛,可幾句寒暄之後,卻沒人搭理,棋老自知無趣,隻好安靜的等候著,整個清雨閣主殿陷入了史無前例的寂靜。
而這時被帶進清雨閣主殿裏的靜室的仙人齊亢,則顯得更是恐慌不安,因為麵對著一個剛剛被自己仙人之力給重傷的修真者,齊亢有些不知所措,一番沉思之後,齊亢得出了一個結論,至於凡川為何會突然暈闕過去,這全然是因為凡川有一個極好的體質,所以才會在自己的仙人之力打壓下,沒有瞬間倒下,如若換作普通體質的修真者,估計當場就已經歸位了,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奇異,齊亢對於凡川的身份更是越來越好奇了。
接著隻見齊亢抬起一隻手,手掌輕輕的放在了凡川的胸膛之上,瞬間隻見一道濃烈的金芒,緩慢的刺進了凡川的身體之內,而這時候的齊亢,也在金芒入體之後,閉上了眼睛,準備開始幫凡川療傷。
可是,就在齊亢手上的金芒剛剛浸入凡川的身體沒過半分鍾,突然隻見齊亢又猛的睜開了眼睛,重新睜開了眼睛的齊亢,有著一副驚人的不可思議的表情。
隨即隻聽到齊亢自言自語道:“修真者怎麼會有這種體質?恢複如此之快,好像在哪裏見過……恩……對了!獸人!是!就是獸人!”
一語道破的齊亢,隨即興奮了起來,忍不住激動的雙手,再次布滿金芒的放在了凡川的胸膛之上,隨即再次閉上眼睛,開始著手準備加快療傷。
可是沒等療傷進程幾分鍾,隻見齊亢忽然又睜開了眼睛,這次睜開了眼睛之後的齊亢,臉上的表情比剛剛還要驚訝,張大著嘴巴,一副極度不可思議的樣子,雙手竟也愣愣的懸浮在了半空,不知所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