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兔子肉,此時夜幕徹底降臨,四處都是黑燈瞎火的,除了我們麵前的這一堆篝火,照在人的臉上發出紅暈,紅撲撲的,特別是這楊稚那水靈靈的臉上,看的想讓人上去咬上一口!
我知道像在這種原始森林裏逗留是非常危險,特別是在晚上,記得我以前看過一則關於美國探險的新聞實況,說是1987年美國的一對探險家家夫妻去西伯利亞大森林探險,因為忘記值班,第二天中午被人發現已經死了,身體被野獸咬的支離破碎,其中的女主人被吃的隻剩下一條腿!想到這裏我就不寒而栗,因為我們這裏一樣是屬於未經文明社會涉足的原始森林,我在想如果我們不值班會不會明天一覺起來被吃的連渣都不剩?
我們三人合計了一下晚上值班巡邏的事情,楊稚是女人,這直班的任務便沒有分配給她,我們三人每人三個小時輪留換班,簡單分配完任務之後我們仨坐下來借著火光整裝備,我們一共有三杆突擊步槍一把散彈和四把手槍,楊稚身上的防身手槍不沒有算進去,剩下的一小包都是炸石開山用的烈性炸藥,看著半包的TNT我至今還沒有走出在巴子陵墓中那強烈的爆炸效果。
散彈全是前膛裝填的火藥槍,這種槍近距離殺傷力很大,如果打二十米開外的目標,威力和精準度也就十分感人了。
我們大學的那個退伍老兵以前參加抗美援朝的時候使用解放軍的製式長短槍械,之後又擔任國家的一係列槍械設計,最後因為人老了幹不動了但是又不想讓人才白白流失,所以退居二線回我們學校擔任軍事教授,他是一個槍械非常癡迷,他經常給我們灌輸這一類知識,我同學不太愛聽,不過我聽的是滋滋有味!所以對於槍械這一方麵我用得都很熟。
上半夜是狗熊值班,我為了補充體力,便早早的睡去了,下半夜我被阿布搖醒,搖搖晃晃的起來到小河邊洗了一把臉,河水清清涼涼,一下子讓我清醒了許多!
抱著槍坐在篝火旁,見火勢變小我又添了些幹材進去,看著火勢慢慢變大我的心也慢慢地定了下來。
抬起頭看,此時夜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出現了一輪陰沉的慘淡月光籠罩著這片奇異的森林,晚上森林的靜謐和四處的閃閃發亮的不知名飛蟲的蟲鳴聲形成鮮明的對比,在火光的照應下這些植物看起來異常扭曲,影子如鬼怪一樣令人毛骨悚然,粗壯參天的詭異植物,色澤妖嬈的無名昆蟲,一切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不同尋常!
我心裏感歎這深山老林之中白天和晚上差距太大,這古木參天遮天翳日看起來是那麼的神秘,可是又異常著多少危險都說不準,在遠處還要隱藏在黑暗中伺機而動的野獸,若不是它們那閃閃發光的眼睛我是真的發現不了,不過我知道它們本能是畏懼這火光,如果沒有這一堆篝火我們下一秒很有可能成為口下亡魂,永遠的留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