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行駛的列車,飛馳在廣闊的西部大地上,就像一條黑色巨龍一般向前飛翔。
我和鵬子在臥鋪車廂裏任憑著身體的本能,睡他得天昏地暗,就是連幾點幾分的不知曉。
這時候杜教授來把我叫醒,對我說:“小王同誌,裝備已經提前運輸到了烏魯木齊,還有什麼要準備的嗎?”
我心想這他娘的能需要什麼準備,在大沙漠裏麵除了駱駝就是水,把這兩樣準備好之後就可以了!
這時候鵬子突然睡眼朦朧的插一嘴道:“老教授這還用問嘛,除了水和槍那就是洛陽鏟和黑驢……”鵬子說到一半,我一腳狠狠的踩下去,鵬子吃痛哎呦一聲,立馬醒了一半,知道自己說漏了嘴!
我看著教授陰晴不定的眼神不會被發現了吧?我剛想解釋,這杜教授一拍桌子吃驚道:“還是小鵬同誌想的周全,這考古發堀遺跡確實洛陽鏟要好用的多,可是,我們是考古隊,用那個豈不是?”
本來還心驚膽戰的,現在聽這杜教授一說,我算是佩服杜教授這大智若愚到家了,連忙解釋說:“教授您聽錯了,小鵬同誌子啊,他在北京學習過一段時間,之前又大江南北跑路子踩盤子,所以口音和口型多多少少被他跑的地方潛移默化了些,其實他說的是工兵鏟,額,是工兵鏟,沒錯!”
說完我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大江南北跑路子踩盤子也是道上黑話,並且把洛陽鏟活生生的說成工兵鏟,即使你再潛移默化也不可能說錯,因為二者同音就有本質的區別。
杜教授聽完我的話,仔細思量著道:“還是你們年輕人考慮的多,我老了,考慮事情已經不行了,等一會我就去安排一下。”
看著杜教授走了出去,我和鵬子都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鵬子說:“太,實在是太,太驚險了,差一點就說溜了嘴。”
我又踢了鵬子一腳,對他說這一次幸虧來的是杜教授,如果是蔣教授我們肯定會被當眾揭穿,到時候大牢飯有得吃了。
鵬子聽罷連連點頭,說:“他娘的,看來還需要時時刻刻小心才好!”
火車在向西行駛了兩天後成功抵達了新疆,抵達車站之後眾人整頓一番,剛出車站便接到了當地的管事的接待,來的人說這一次上麵下了指領,說要保護好您們教授的安全,配合您們工作,完成這一次的考古勘探工作。
我看著門外站著跟條子似的武裝部隊,心中暗暗砸舌,沒有想到這一次古墓遺跡勘探國家如此重視,連特種部隊派過來保護?
不過仔細一想這一次是過來兩個重量級的教授,所以重視也是必然,當年十年文革,人才凋零,也就是這二十年才培養出一批有真正的真才實學教授,國家基本上都當成寶貝一樣,一個教授那是一個國家的文化底蘊和優良學術的代表,現在過來的是在考古界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國家當然需要重視起來,萬一有什麼差錯,那不是考古界的損傷,而是整個國家的損失,至於遺跡什麼的我感覺上麵肯定是不在乎,要不然早已經勘探了,上麵這是想著兩位老教授開心就好,如果真的挖出來什麼反正都是給國家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