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沙漠回到上海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回來的第二天我們去當地政府機構登記了這次的沙漠考古勘探實況,因為死了一個教授兩個學生,國家異常的重視,本來以為會定罪下來,結果有山本櫻做擔保,再加上我跟鵬子咬死說是在大沙漠遇到了沙塵暴,鵬子那跑火車的能力我都服,一下午就跟這些所謂的機關人員說沙塵暴的事情,一番添油加醋之後,把這群執法人員侃的一愣一愣的,之前還是不冷不熱,結果說完之後直接給了我和鵬子一人五千慰問金,看的我是心服口服!
從執法部門出來之後,鵬子來到之前的五星酒店,硬生生吃了三盤鹵肉才停下,說什麼自己在沙漠中沒得吃,用槍打一個胡羊沙狼都是滿口沙子味,可把他憋壞了。
在之後的幾天裏,我和鵬子基本上的在古董鋪子睡覺,從沙漠回來實在是太累了,而肖大仙在半個月前去了山西,他的一個新的夥計跟我說的,說是去做什麼地質考察,聽夥計說的是跟真的似的,其實我和鵬子都知道這老狐狸八成是打著地質勘查的晃子,實際上是去收明器罷了。
今天下午天氣不錯,我在肖大仙的古董鋪子前,靠在椅上帶著蛤蟆鏡懶洋洋的曬太陽。正當我睡眼朦朧的時候,我的麵前好像站著一個人,這人影還朝著我揮了揮手,我睡意正好,眼睛朦朧的看著人影。心想這個點應該不會有人來啊,肖大仙的生意基本上都是秘密私談,不會這樣大搖大擺的來古董鋪子,難道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我拿下蛤蟆鏡一看,眼前的人居然是山本櫻,我從上瞅到下,今天她穿的異常清爽漂亮,小白裙小白鞋一搭配,儼然是一個青春少女的模樣,不過我沒有心情看這個,我在意的是她到現在還沒有回國,難道是上麵出了什麼問題?
我的疑問在腦中盤旋,起來跟她道好。她微微一笑對我說:“這一次去沙漠的錢我已經打到你的賬戶上了,收到了嗎?”
我點點頭,又突然想起杜教授的問題,自從回來就沒有看到他老爺子的人影,我想應該不會是掛了吧?還是問一問,免得落人嘴閑,說我是拿了錢之後都不認的人。
我問她:“杜教授現在情況如何了?”
山本櫻開口道:“教授他的情況還好,醫生隻是說他受得了驚嚇和嚴重缺水造成的昏迷,不過好在教授人沒有事,在昨天也出院了,不過可惜的是好像因為這一次的打擊巨大,向考古院辭退了教授一職,回家養老了。”
我聽完暗想,這可能才是杜教授最終的歸宿。他一生癡迷考古,這一次辭職,放棄一生熱愛的事業,杜教授也一定思想上鬥爭了很久,痛苦是必不可少,不過這一次沙漠之旅,他失去了自己最得意的學生,最可靠的考古隊友,這打擊放在誰的身上,誰也會受不了。再加上年紀也大了,本就不應該在大江南北的考古,也是時候安享晚年了。”
山本櫻看我發呆,她伸出手道:“先生,如果不介意就陪櫻子走走吧。”看到這裏,我毫不猶豫的站起來,對她說:“想去那裏,我帶著你去。”
說實話,如果是之前我肯定不會答應,不過這一路來山本櫻給我的印象變化太大了,讓我感覺這就像場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