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這屍體也是能耐了,脖子都給削沒有了,它還能叫?
明晃晃的肥蛆蟲在腐爛的鼻子和嘴裏爬進爬出,屍體開始異常的抖動起來。
鵬子一看慌了神:“老王,這他媽是什麼東西?頭沒有了還可以動?”
我說我哪知道,這人身上穿的衣服早已經腐爛的辨認不出,不過我猜八成是完顏那小子的奴隸,拉過來殉葬的,隻是如何變成了僵屍,我也不知曉其中的情況了。
眾人看到這裏心頭惶然莫名。說話間鵬子又道:“這玩意八成不是個好東西,我看實在不行我們還是溜吧?”
我點頭同意他的說法,這種情況下溜之大吉才是上策。
正當我們回頭,結果這被砍了頭的僵屍,一股腦的又跳了起來,竟然直直的向自己的頭顱處摸了過來,我們三個人麵麵相覷看著,說時遲那時快,正當這僵屍要摸到自己的頭顱的時候,龍骨睨一腳將這頭顱踢了出去,鵬子說:“這屍體,沒有頭還可以動?也是邪性了!”
我橫豎又是一刀,將這粽子劈開了兩半,我說你管它幹什麼,這他媽八成是僵屍,我們趕快走。”
我和龍骨睨、鵬子三人稍一計議,便作出了決定,眼下這裏隻有一條路,就算裏麵有天王老子也得硬著頭皮去,這一次是龍骨睨打前陣,我殿後,鵬子居中,自從那具腐屍被滅了之後,這裏麵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黑,但是那黑暗中的壓迫感覺蕩然無存,連手電筒的光似乎都照的不止剛才的遠。
這條路上我們很快走到了頭,不過讓我們頭疼的是,前麵卻是一條詭異無常的鐵鏈吊橋,鵬子看此奇道:“這下麵也不是懸崖峭壁,這掛一個吊橋是個啥意思?老王你知道嗎?”
我說我也沒用見過,這古人的心思啊,咱們是琢磨不透,不過我看這橋來的不一般!
說話間,這裏的四周突然點起了火,石壁上原來是有長明燈的,火起,一瞬間將整個通道照的透明,鵬子一把抓住我的衣服角問我:“這不是鬼吹燈嗎?這年頭咋成了鬼點燈了?”
我罵他一句,什麼鬼點燈,這是白磷遇到空氣產生的化學反應,白磷燃點極其低,人吹口氣就著,這是古代人常用的手段,什麼鬼點燈,就算有鬼,我告訴你,在我麵前,非給它整趴下不可。
說罷,我剛準備走,這地麵突然裂開,爬出了三具和之前一樣的白色腐屍,我操,這感情僵屍還不止一個?
我看它們慢悠悠的爬起來,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我一腳將中間的腐屍頭給踢了出去,鵬子一看說你怎麼也喜歡踢人頭了,好歹給人家留一個全屍啊?
正說著,隻見我踢出去的頭顱滴溜溜的轉了幾下,掉在吊橋上,從吊橋上摔下來,轟的一聲,燃燒了起來,一瞬間燒成了灰。
這幾個僵屍不比之前的青屍難對付,我們幾個三加五除於二,解決之後,鵬子看了看燒成灰的頭顱,他指著吊橋道:“這是一個什麼玩意,該不會是奈何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