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哥有些事情恕再興不能直言相告,實在是再興也無法解釋此中道理。”一個秀氣富家少爺身上突然有了這麼多與身份不符的經曆,誰聽了都得懷疑。郭俊毅也不是沒想過這點,可怎麼想也不明白。但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少年絕非常人,這個少年也絕不是壞人,反而還是個凜然正氣的君子英雄。
拋去心中那一絲疑慮平生知己難求,郭俊毅笑道:“再興言過了,不管你以前或者以後所做何事,俊毅仍當你是個難得的知己,難得的兄弟。時間差不多了,咱們出發!”
兩人並肩徒步向千米外的開心酒吧行去,剛至酒吧門外,一個黑衣黑褲的強壯武士閃身出來道:“請問可是楊再興先生?”
“嗯,去告訴赤木、鬆下那兩隻兔子,就說我楊再興贖人來了!”黑衣武士轉過身,對酒吧黑暗處嘀咕一句後,目無表情的對楊再興說道。
“請稍等!”不過片刻功夫,黑衣人回來通報。在黑衣人一前一後的帶領下,楊再興與郭俊毅兩人卻視之無物般談笑風生的一路前行。
“哈哈,中國人的信譽也非常值得懷疑呐!楊同學你是怕我們打你屁股還是怎麼的?帶了這位一把年紀的老伯,他是你爺爺嗎?”看到楊再興一到,鬆木就借機還以口舌好好洗刷一番先前電話中的恥辱。
“難道貴國三十多歲的男子就能當爺爺了?嘶,難怪聽朋友說起貴國的國旗都有深刻含義的,原來如此!如此……”楊再興一副恍然若夢般的點點頭,放佛突然明白了一個大道理似地,旁邊的郭俊毅一聽嘿笑的遞過一根大拇指。
“巴嘎!大日本帝國豈是你一個毛頭小子所能隨意侮辱的,太一給他點顏色嚐嚐。”鬆下聞言大怒,對身後的黑衣武士吩咐道。
“好了,你忘了今日的目的嗎鬆下君?楊先生,正事要緊咱們先驗驗磁盤吧。”包間裏,左邊坐著的男子從楊再興進入包房就一直未曾說話,直到鬆下想下手時才出口製止道。
“我的同學錢三貴呢,見不到他的人,你們休想見到磁盤一眼。”與端坐在沙發上的赤木對視一會兒後,赤木拍拍手道。
“楊先生好氣魄,村正去將他同學帶進來。”片刻,錢三貴就被帶了進來,不過眼睛被蒙著和嘴巴被一團布塞的滿滿的。這小子被帶進來時一點都不老實,被綁的結結實實的還死命掙紮著,嘴中嗚咽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請!”赤木單掌伸出,意示楊再興可以去解開錢三貴的縛束。當錢三貴蒙住眼睛的布條被楊再興解開後,錢三貴一見是楊再興,心中頓時急了,可是口中含著一團布想說話卻說不出來。
“再興,你來幹什麼呀。這幫狗日的簡直不是人,你知道他們在研究什麼嗎?”楊再興伸手製止了錢三貴的話笑道。
“你是我的兄弟,不來救你我們還是兄弟嗎?回去再說,記住待會兒一定要緊跟著我。”為錢三貴送去綁住他雙手的繩子,楊再興在為錢三貴解繩索時,不經意在他耳邊小聲吩囑咐道。
“楊先生,你該將磁盤拿出來了吧?”赤木當時也沒注意到楊再興曾在錢三貴耳邊說話,否則怎麼會從容讓他交出磁盤。
其實楊再興也不知道錢三貴將磁盤放在哪裏,隻是在錢三貴的抽屜裏隨意拿了一張磁盤就前來赴會。將懷裏的磁盤交給赤木等人後,楊再興打了個眼色,先前約定好的,在對方一發現磁盤時假的後就發難突圍。
鬆木恨聲接過磁盤,將磁盤插入玻璃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程序啟動原來磁盤竟是張光碟,畫麵中出現一位極其風騷的女人,渾圓堅挺的兩座山峰下是一片茂密的叢林……
“巴嘎!!武藤蘭?”鬆木話剛一出,郭俊毅動了,飛跨一步一掌就擊向了電腦前的鬆木,可憐的鬆木才剛把話說出口就被突然襲來的一掌給打暈過去。
郭俊毅不停,一腳踢開牆壁後轉身一掌向左邊陰暗處劈去,陰暗處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後,郭俊毅複又向牆壁上奮力一腳,牆應聲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