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延看著身後的幾十個傷員,心裏一緊,將槍一拔,朝著天空開了兩槍,頓時所有人都吧目光轉移過來了。
“他娘的誰擋老子道,老子就讓他腦袋開花!這裏都是為了整個十一區戰鬥負傷的戰士,你們要是再不讓開,別怪老子不客氣!”說著將對準了保鏢的頭顱,扳機手指按住扳機,越來越緊……
“你殺啊,你殺!別老子老子的,我好歹是徐老板的手下,你殺了我你認為會你自己會好過麼?”保鏢猙獰的罵道,在他眼裏無論是誰都會給徐老板幾分麵子,眼前隻是一個街道的機械廠,哪來實力和自己老板鬥?
但很可惜,這個天真的保鏢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對方是楊延,隻見楊延冷笑一聲,扳機赫然扣動,一陣骨裂加槍響,將所有人的人神經都緊繃起來。
保鏢的眉心隻有一個小彈孔,但是後腦勺卻開了一個大洞,那些紅白之物全部灑在後麵的一個小姐身上,那小姐濃妝抹豔,盡管出生高貴,但此時還不是歇斯底裏的大聲尖叫!
尖叫過後,這名貴族小姐赫然暈倒!
阿狼,阿細,耗子,榮光在門後站著,有這樣狠的老大,他們從心底裏驕傲,人,就應該有這份狠勁!
機械廠的門口,赫然讓出一條道,供楊延等人走進去,楊延回頭看了一眼,淡淡道:“現在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們的目的就是活下去,剛才手滑了,希望大夥兒別和我楊延過不去,我楊延是粗人,不懂得規矩,多多包涵!”楊延一拱手,就走進了裏麵。
那些老板保鏢還那敢和楊延作對,什麼手滑了,手滑打死人?這些有身份的人可不會那自己的性命和這個莽夫鬥,畢竟這麼一來,自己危險了,受惠的永遠是那幾個生意上的對手,所以人們很識趣的讓開了一條路。
進了機械廠,幾十個小弟七手八腳的開始忙碌,幸好海雕集團的人也來了,吳玲月會一點醫療技巧,此時正在指導著廣大兄弟進行手術,幾乎什麼東西都用上了。
挖子彈的挖子彈,縫傷口的縫傷口,還有消毒,清理傷口,包紮等等等等,分工相當明確。
“被你這麼一攪合,那群人安分多哦。”閻娜麗拿著酒精,在洗楊延額頭上的一些小擦傷。
楊延淡然一笑:“他們養尊處優習慣了,就不把我們這些平民放在眼裏,我隻是警告下他們而已,要是人人都想你那兒知書達理就好了。”楊延溫柔的看著閻娜麗,閻娜麗忙碌的樣子,頓時讓楊延心頭一暖。
“我才不知書達理,我小時候就很野的,別人都叫我野丫頭。”閻娜麗笑道,“楊延,問你一個事情。”
“說。”
“你的父親似乎來頭不小,是個什麼樣的人?”
楊延心裏一樂:“怎麼,想做他的兒媳婦啊?他是一個軍官,不知道是什麼軍銜,我隻知道他從我懂事開始,就不常回家,一去就是半個月。”
“軍人,忠孝不能兩全……”閻娜麗心裏一黯道。
“後來我媽跟他的一個政委走了,帶著我的妹妹,有十一年了吧,然後家裏沒有一個人,我就偷偷出來了……”楊延嘿嘿笑道。
閻娜麗將東西收拾好:“我爸爸也是,他女人很多,但是沒有一個結婚的,也沒有一個後代,但對我也是十分冷淡…”
“沒事,你還有我呢。”楊延拉住了閻娜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