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薇的驚呼,讓劉宜秋也發現了二人的窘狀,頓時大羞,抬頭見那突然冒出的家夥依舊目不轉睛地望著自己二人,不由羞惱道:“喂!你還不快轉過身去!不許看!”說著,一手擋住胸前的峰巒,一手擋在那個家夥投來的視線方向。
“哦!哦!不好意思,在下不是有意冒犯。如有得罪之處,還請兩位原諒。這樣吧,咱們來做個交易,在下幫二位烘幹身上的衣物,二位原諒在下的孟浪之舉,如何?”杭天勝聞言,卻沒有依言轉身,反倒對二人拱了拱手,微笑著提了個建議。
“你休想占我們便宜!別以為我們是兩個女人,就對付不了你。我告訴你,我可是刑警隊的,奪過警隊散打冠軍!你要是想打我們的主意,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斤兩,一旦動手,可別怪我心狠手辣。”羅薇一聽,頓時充滿警惕地戒備著,同時,向前一步,擋在劉宜秋身前,冷眼看向對方,目中閃現一絲冷厲之色。
看到羅薇的動作,劉宜秋目中閃過一絲感動之色,緊跟著踏前一步,與羅薇站成並排,同樣充滿戒備地看著杭天勝,兩手握拳,一前一後護在胸前,做了個準備格鬥的姿勢,看著對方平靜地道:“小薇,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三段。這樣的好戲,豈能不叫上我?”
看著二人煞有介事戒備戰鬥的姿勢,杭天勝不由暗自好笑,敢情兩個美女把自己當成是輕薄女子的登徒浪子了,想自己堂堂修真界一代武聖,豈會做這等欺淩弱小的卑劣行徑?
杭天勝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二位是不是誤會了?在下隻是想幫二位烘幹身上的衣物而已,二位為何認為在下想占你們的便宜?”
見杭天勝絲毫沒有動手動腳的打算,羅薇卻沒有放鬆警惕,隻是有些疑惑道:“此地一無柴草木棍,二無熏煙火種,除了近身接觸,你怎麼幫我們烘幹身上的衣物?我們與你素不相識,又怎能與你近身接觸?你那不是擺明了想占我們便宜嘛?”
劉宜秋在一旁雖然沒有幫腔言語,但目光卻是緊盯著對方,一刻也不放鬆,顯然羅薇的疑問也正是她心中想問的問題。
杭天勝聞言一愣,旋即輕笑著搖了搖頭道:“要烘幹衣物,我有的是辦法,又何需柴草木棍、熏煙火種?至於你說的近身接觸的法子,除了親密的夥伴外,也隻有登徒浪子才會使了,也難怪你們會對我產生誤會。”
聽他這麼一說,羅、劉二人不由好奇地對視一眼,然後由羅薇先行開口問道:“你不用柴草木棍,也不用熏煙火種,更不用近身接觸的方法,那你怎麼烘幹我們的衣物?你可別想忽悠我,我可是警察,一旦發現你騙我,我一定把你抓到號子裏呆幾天。所以你說話可要小心了。”
杭天勝微微一笑道:“怎麼?你不信我可以做到?要不這樣吧,咱們來打個賭?如果我不用柴草木棍,也不用熏煙火種,更不用近身接觸的方法,幫你們烘幹了衣物,你們就請我吃飯。若是我做不到,那就任憑兩位處置,如何?”
羅薇和劉宜秋交換了個眼神後,爽快應道:“成交!”
話音一落,杭天勝微微一笑,衝二人隨手一擺,輕啟朱唇道:“巽風起!”
羅、劉二人隻感到一陣和煦的春風從腳下升起,旋轉上升,將自己包圍,身體被卷裹其中,整個人暖洋洋地一陣舒爽,眼睛不自覺地悄然微閉。
等到春風逝去,二人睜開眼睛,看到站在不遠處正望著自己二人微笑著負手而立的杭天勝,不由疑惑地對視一眼,羅薇小聲嘀咕道:“這家夥搞什麼鬼?”
劉宜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疑惑地搖搖頭,表示自己也鬧不清楚。
“哎!我說二位,你們怎麼不吭聲了?該不會想賴帳了吧?我已經烘幹了你們的衣物,現在是不是該由你們來兌現承諾,請我吃飯了?”正當羅、劉二人疑惑之際,杭天勝開口了。
“咦?這衣服真的幹了!”聽到杭天勝這麼說,二人頓時就發現身上的衣物從裏到外已經悉數烘幹,再沒有一處濕潤的地方。
“你是怎麼做到的?”劉宜秋忍不住心中好奇,第一時間對杭天勝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們不是看著我怎麼做的嗎?應該不用再多說了吧。”杭天勝搖了搖頭,斷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