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還早,葉林就陪著杭天勝聊天。通過聊天,杭天勝對這個葉林有了初步的認識,這是一個沉穩謹慎又不失幽默的人,這樣的性格倒的確很適合做秘書。
而葉林通過談話也發現了這個杭先生,不僅年齡比自己年輕,而且博學多才,其浩瀚的學識,讓他這名牌大學的高材生都有一種窮於應付的感覺,與杭先生相比,他感覺自己就是滄海之一粟,無比的渺小。
時間在二人的暢聊間飛快地流逝,薑承傑回來了。
見薑書記回來,葉林不由地暗自鬆了口氣,薑書記再不回來,恐怕自己就要冷場了。
薑承傑先是對杭天勝的久候表示了由衷的歉意,隨後邀請他到書房一敘,杭天勝自然是客隨主便。
書房布置很是簡潔,一個書桌,一張老板椅,一圈組合沙發,加上兩排裝滿了大部頭圖書的書櫃,很是簡單明快。書桌背後的牆上貼著一張龍飛鳳舞的字:寧靜致遠。
薑承傑請杭天勝在沙發上坐下,又親自給他倒了杯茶,隨後拉著杭天勝東拉西扯地閑聊。隻是所聊的內容還不如葉林來的有水平,言談之間幾次欲言又止。
杭天勝見狀,仔細看了一眼薑承傑的麵相,頓時發現了問題,他發現薑承傑的子女宮煞氣集結,這是典型的子女緣薄、少子之相。
發現了這一點,杭天勝頓時明白薑承傑為什麼欲言又止了。畢竟讓他一個省委書記來向自己一個比他小了近兩輪年齡的小夥子張口求醫,說不出口也是正常。當下微微一笑,直接開門見山地道:“薑書記欲言又止,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讓我猜一猜,薑書記可是行房之時舉而不堅,堅而不久?婚後多年不育,膝下無子?”
薑承傑一聽,頓時麵呈尷尬,臉色為之一變,驚訝萬分地道:“杭先生是怎麼知道的?”
杭天勝微微一笑解釋道:“當然是從麵相看出來的。薑書記的子女宮煞氣鬱結,這是子女緣薄、缺子少女之相。”
薑承傑一臉欽佩地看著杭天勝:“杭先生一語中的,薑某確實婚後十多年不孕不育,至今膝下沒有子女,看了很多醫生,民間土方也試驗過無數,可惜沒有絲毫的改善。此前見到先生不僅醫好了楊老的怪症,還消去了諸位老專家暗藏的隱疾,薑某就想請先生給幫忙看看。
既然杭先生能一眼看出薑某膝下無子,不知有沒有辦法幫薑某解除這個困擾呢?”
杭天勝微笑著點頭道:“薑書記請將手腕伸出,讓我先看看你的脈相吧。”
聽他這麼一說,薑承傑心頭一喜,連忙將左手伸出,放到杭天勝麵前的茶幾上。
杭天勝伸出食、中二指搭在其腕脈處,一絲真元同時悄然潛入對方的奇經八脈之中。靜察片刻後,在薑承傑期待的目光中微笑著抬起頭道:“情況不算太壞,可醫!不過,薑書記要想早日得子,就必須按我說的去做,薑書記可能做到?”
薑承傑斷然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請先生出手,自然信得過先生。杭先生隻管吩咐,我照做就是。”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給你開個方子,你照方抓藥,依囑而行,我保你早日得子。”說罷,杭天勝起身來到書桌前,取過紙筆,刷刷刷龍飛鳳舞地在紙上寫下一個中醫處方後,遞給了薑承傑:“薑書記之所以不育,乃是因為多年前在執行任務時腰間被子彈貫穿,傷及腎髒,腎氣泄漏所致。我剛才在探查之時,已經利用通脈之術幫你修複了腎髒經脈,封堵了腎氣泄漏之處,抹除了陳年舊傷在體內存留的隱患。這則方藥,你分三次喝下,待元氣恢複,這不育之症也隨之消失。到時候,薑書記再行閨房之樂,定然猶如青壯,恢複昔日雄風。”
“先生果然神醫!竟然僅憑把脈就將薑某的陳年舊傷查探清楚,如此神奇的斷症之法,真是前所未聞。我這便讓人去取藥,依囑而行。薑某若能得一子半女,杭先生就是我的恩人。”
“薑書記言重了。如果沒有別的事情,那我就告辭了。”“那我送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