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這紅顏禍水惹的禍?”杭天勝摸了摸鼻子。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路佳宜愕然。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家夥都是剛才那個駱海龜找來的人,看得出他喜歡你,但你卻絲毫沒有給她麵子,讓他很受傷。所以他覺得我橫刀奪愛,搶了他的女人,找人來對付我,再正常不過了。更何況,這裏是蘇州,我可是第一次來,沒理由無緣無故地有人來找我麻煩。而與我有關係,又與蘇州有關係的,也隻有你路大小姐了。你說,是不是跟你有關係?”對於已經走近的一幫不懷好意的家夥,杭天勝渾不在意,自顧自地跟路佳宜說著自己的分析。
“誰是他的女人?不過一個自以為是的家夥罷了。暫且不說這個,這些家夥你準備怎麼應付?”路佳宜瞪了杭天勝一眼,旋即看了一眼已經走到二人近處的這群人,很有些幸災樂禍地問道。
“當然是打發他們走嘍。”杭天勝連頭都沒有回,看著路佳宜微微一笑。
“好狂妄的小子!居然連我們都不放在眼裏!難怪有人出錢請我們來修理你,看來你把人家得罪得不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弟兄們,上!給他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知道我們白虎幫的厲害!”為首一個戴著粗大金項鏈的光頭佬雙手交叉在胸前,昂著腦袋,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瞥視著杭天勝,就好像看著一隻即將被捕食掙紮中的獵物一般。
一幫大漢轟然應喏,一個個如猛虎下山,帶著一絲獰笑,揮起手中的棒球棍,向杭天勝劈頭蓋腦地當頭砸將過去。
就在旁邊路人不忍目睹齊齊轉身的當兒,卻聽到耳畔傳來一陣劈嚦叭啦拳拳到肉的悶響,隨後,夾帶著一片悶哼之聲,接著又是一片重物墜地的聲音,然後就一切重歸靜寂。
路人好奇地回過頭一看,頓時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隻見那先前揮舞著球棒的一幫大漢,此時東倒西歪地躺了一地,一個個表情痛苦地捂著胸腹,在地上扭曲著身子打著滾兒;而那位被圍攻的年輕人卻是完好無損地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地看向先前下令的光頭佬。
“啊!大……大……大俠,饒……饒……饒命!”光頭佬顯然被杭天勝這幹脆利落的身手給嚇住了,見對方將自己的手下弟兄打趴在地後,又看向自己,頓時嚇得撲嗵一聲跪在地上,手中捧球棍也叭嗒一下掉落在地下,一雙腿更是抖動得厲害,臉上血色全無,蒼白著臉,眼中盡是恐慌之色,對著杭天勝磕頭求饒。
他怎麼都沒想到這小子看上去瘦弱得跟個豆芽菜似的,動起手來,卻這麼狠,手下弟兄可都是操著棍棒的,居然連這小子一招都沒能走過,就被對方放倒在地,而且一旦倒下,就再也爬不起來,顯然都是一招打中了要害。
更可怕的是,對方隻是把他們打趴下,並沒有下死手,因為現場沒有一個人流血,全都被對方一拳給揍得喪失了行動之力,顯然對方出拳非常得有分寸,這分寸感拿捏得如此之好,實非常人所能及,看來今天他們是踢到了鐵板上了。
“要我饒你也可以,但你要說出是誰出錢請你們來的。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杭天勝微笑著衝光頭佬麵前的地麵輕輕一指,那裏的地麵上頓時多出一個黑黝黝的窟窿。
“是!是!是!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看到那窟窿,光頭佬差點嚇尿了,乖乖!這可是大理石鋪就的地板哎,這小子就這麼隨手一指,連地麵都沒挨上,就把地給點出一個窟窿來,這簡直就跟電視上的一陽指差不多了。莫非這小子是少林寺裏練過的?媽蛋!早知道是這麼個煞星,打死老子也不來。
“具體是誰出錢我不知道,我是接到豹哥的命令趕過來的。哦,對了!豹哥是這姑蘇城黑道的大哥,全名叫鄭文豹。道上的兄弟都管他叫豹哥。
因為豹哥是道上的大哥,所以經常有一些公子哥會出錢請他吃喝嫖賭,拉攏關係,有些時候,這些公子哥不便出麵去做的事,也都會拿錢給豹哥,請他幫忙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