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多謝皇甫閣主了!”杭天勝點頭為禮:“倘若沒有其他的事,杭某這便告辭了,稍後還有客人來訪。”
聽到杭天勝說有客人到訪,皇甫行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可是武當的清靈子道長要拜訪杭道友?”
杭天勝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不錯!不知皇甫閣主何以知道得如此清楚?”
皇甫行不由老臉紅了紅,旋即恢複了平靜:“其實,說白了不值一提。因為之前清靈子曾向在下打聽過度厄金丹的賣主,因為本閣與武當淵源頗深,加之有關丹藥鑒定方麵的一些業務需要倚重於武當,是以思前想後,在下便將丹藥的出處告知了清靈子。
不過,在下可以發誓,除了清靈子以及本閣弟子之外,就再沒有告訴過任何人了。所以,在下應該能隱約猜到清靈子拜訪道友的目的,很可能是探究有關度厄金丹的情況。如果有唐突道友的地方,還請道友見諒。”
杭天勝擺了擺手:“無妨!皇甫閣主是個爽快人,杭某信得過你。隻是希望以後再有類似事情的話,還望皇甫閣主能先跟在下打聲招呼。”
皇甫行汗顏,忙不迭連聲道:“應該的!應該的!……哦,對了,道友如果在世俗行走,需要聯係本閣,可以聯係本閣在世俗界的同名分號。不過,本閣在世俗界的同名分號並不售賣修真界物品,隻是運作一些古董字畫,古玩玉器之類凡人玩意兒罷了。屆時,道友隻要出示這隻聚寶令牌,自會有人接待道友。”說罷,皇甫行從身上摸出一隻古樸的紫色玉牌遞給杭天勝。
“既然如此,那杭某就卻之不恭了。”杭天勝接過那玉牌一看,隻見正麵刻著一隻聚寶盆,聚寶盆內堆著九隻元寶山,翻過玉牌,反麵沒有刻畫什麼特別的符號,隻有“聚寶”兩個古篆體的大字。
將紫色玉牌收入白玉戒,杭天勝站起身來,對皇甫行拱手為禮:“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杭某暫行離去,就此別過,他日再會。二位告辭!”說罷,揮了揮手,當先離去,眾人都對皇甫行和上官奇點頭為禮,跟隨杭天勝就此離去。
別院門前,皇甫行、上官奇二人肅然而立,直到目送杭天勝一行消失在遠處,上官奇忽然猶豫著道:“閣主,您說咱們的步子會不會邁得大了一點?在杭道友身上下這麼重的注,會不會引起閣老們的反彈?”
原本笑眯眯的皇甫行聞言,臉上笑意漸漸收斂,目中少見地閃過一絲淩厲的目光,沉聲道:“步子邁得大了一點?我還覺得有些小了呢!至於在杭道友身上投資的這些,不必多慮,到時候不止不會賠,很可能還會為咱們帶來不少意想不到的收獲。至於閣老們的反彈……不必管他們,那就是一幫吃飽喝足喜歡沒事找事的家夥,讓他們逞逞口舌之利又何妨?
嗬嗬……不是我自負,如果他們之中隨便哪個人能在三年之內做到我一年業績的十分之一,那我這閣主的位置恭候大駕,我會隨時讓賢。”
上官奇無奈一笑:“閣主教訓的是。”
當杭天勝一行回到小院的時候,發現武當派的清靈子早已在門口翹首以盼了。
見到杭天勝一行歸來,清靈子朗聲笑道:“杭道友,你總算回來了!老道我在這裏已經恭候多時了。”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迎上前來,很是熱情地迎上前來,看向杭天勝的目光充滿了一片綠油油的光芒,那目光讓杭天勝感覺自己就好像是被野狼盯上的肥羊一樣。
清靈子臉上堆出的熱情似乎能將人給融化,看杭天勝的目光更是讓他卻感到一股沒來由的惡寒,連忙接過話題道:“讓道長久等,真是罪過。道長,裏邊請。”身子一側,不經意意化解了清靈子欲勾搭過來的手臂攻勢。
清靈子本欲拉人以表示親近,卻不料拉了個空,不由微微一愣,抬頭看到杭天勝有意識地跟自己保持距離,這才醒悟自己熱情地過了頭,不由老臉一紅,充滿謙意地道:“杭道友莫怪,是老道唐突了!咱們裏邊說話。”
說罷,落後杭天勝半個身位,緊隨而行。其他人一個兿一個,迤邐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