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泰國餐廳,兩人道別後各自分開。王嬌一邊走一邊還在擔心,她是真的非常想要這個女主角,以前的麵試主角不是內定就是廣告商客戶明裏暗裏的表示潛規則,她不願成為別人的玩物而且沒有硬的關係,所以一直混跡在模特圈又沒有什麼好的出頭之日。王嬌回頭朝著陳峰離開時的路追去,心想著這次拉下臉來一定要再求求陳峰。遠遠的看見陳峰進了路邊的一個酒吧,猶豫了一下咬咬牙也跟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陳峰看見站在眼前的王嬌,即疑惑又驚奇的問道。王嬌隻是笑笑,拿起桌子上的酒給自己倒滿,咕嚕一口都喝了下去,即像是解渴又像是給自己壯膽。“峰哥,你有什麼煩心事啊,一個人來這裏喝酒。”陳峰也不正麵回答她的問題:“你是來陪我喝酒的還是來當知心大姐的,如果是第一種,我熱烈歡迎,如果是第二種,大門在那邊。”王嬌白了他一眼:“你怎麼喝了酒和平時不一樣了啊。”“酒這東西啊,即是讓男人變壞的催化劑又是使男人變壞的借口,要是男人喝了酒還和平時一樣,那真是糟蹋了酒精這東西。”“怪不得男人喝醉了盡幹壞事。”陳峰笑笑也不作答。很多時候,喝酒這東西也要靠氣氛渲染,酒吧這種氛圍最能感染人,封閉壓抑的空間,喧鬧使人興奮的音樂,同樣需要酒精來麻醉的人群,和一顆顆受傷的心……
走出酒吧的時候,陳峰喝醉了,醉的隻能靠王嬌扶著才能站穩。王嬌有點後悔,現在的情況下要麼是送他回家要麼是送他回家,而陳峰醉的隻能說出咿咿呀呀的話。王嬌心一橫,讓司機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真如陳峰自己所說的,喝了酒的男人都會變壞,酒精通常會促使男人做一些想做的事情。幫他蓋好被子,王嬌剛想離開,就被陳峰無意識的抓住了手臂,沒有**的前戲,沒有親昵的撫摸,沒有溫柔的言語,隻有那獸性的爆發。
陳峰昏昏沉沉的醒來,昨天他記憶的最後一刻是在拿著酒杯喝酒,之後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大腦現在像是漿糊一樣,轉都轉不動,一想東西兩邊太陽穴就針刺般都疼。陳峰習慣性的伸手去拿床邊桌子上的手機,卻摸到了一張紙頭,借著窗戶邊透過來的一點點亮光,看到上麵寫著兩排小小的字: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我的事情希望你幫下忙,下麵署名王嬌。陳峰看完還迷糊了一會兒,突然猛的驚起坐在床上,望著陌生的房間,陌生的床,床頭還有某某酒店的標示牌。急忙掀開被子,沒有人,隻有留存的一點點體溫,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和一朵鮮豔的紅色。望著此情此景,再傻的人都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陳峰雙手手掌心猛拍自己的太陽穴,心想這麼狗血的劇情怎麼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酒店門口,王嬌臉色慘白的坐上出租車,雙腳還在微微發抖,昨晚的經曆對她來講說不上是什麼味道。昨天以前,自己在這條道路上一直堅持,希望看到自己的努力能換來哪怕是一點點的成就;昨天,自己用20多年來堅持的東西去換一個主角。似乎自己一直夢想和追求的那純粹的東西一下子就破滅了,又似乎身上所有的枷鎖和包袱都解開了。身心的痛楚和疲憊讓王嬌想好好的睡上一大覺。
既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陳峰就一定會答應王嬌所要求的事。他將視頻裏T台走秀王嬌意外跌倒的片段刪減掉,將她的資料、視頻和照片整理了一下,準備交給顧寧婧。剛出辦公室,迎麵遇上策劃部的高璐,她拿著一個文件夾問陳峰:“峰哥,你知道顧總監在哪裏嗎,我等了她一上午了,準備把廣告的方案給她確認呐。“陳峰從她手裏接過文件:“你先給我吧,等她來了我交給她。”等到了下午將近下班的時候,顧寧婧還沒有出現,陳峰給她打了幾個電話,一直提示關機狀態。沒過多久,一個陌生的號碼打了過來,是顧寧婧女兒跳跳的電話,電話裏的她哭哭啼啼的,今天的媽媽沒去接她放學,打電話又關機,除了顧寧婧她隻知道陳峰的電話。陳峰急忙趕到學校將跳跳接回家,一路上還不斷的哭鬧,說媽媽怎麼不來接她,陳峰是萬般勸哄,小家夥才消停了。